“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你怎么这么野蛮呢?你到底有没有爸爸妈妈教你?”小兔生气地瞪着金娴雅同学。
“你说什么?”这句话简直戳到了金娴雅的痛处。母亲对自己的疏离客气,一直是她多年以来的痛。
打从有记忆起,母亲好像从来没有伸手抱过她,在别的孩子赖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时候,金娴雅就必须学会照顾自己。
一直一直都是零落孤单的一个人。
一直一直都希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家。
想像其他孩子那样得到父母的宠溺疼爱。
可是没有。
父亲的目光,始终只会担心地落在身体虚弱的母亲身上。
母亲飘渺的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他们的眸光,从来没有一次是为自己停留的。
从来没有……
必须学会坚强,必须学会怎样保护自己,必须磨砺自己的爪牙对着敌人。否则,只会令自己更为悲伤……
小兔有些怔怔地看着金娴雅一语不发、转身离去。
她的背影看上去有点寂寞孤单。小兔站在窗明几净的课室里,单纯清澈的眸光一路目送金娴雅离去。
心里莫名其妙泛上一点点愧疚感。
刚才……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了?为什么使骄傲的她,看上去突然之间苍老了很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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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车身在酒店门口横调一个头,利落地停住。
两个歪歪扭扭的黑衣人拖着昏昏沉沉的少年冲出车子,一手扶住车身不住呕吐。
前座的墨镜男子也倒倒歪歪爬下车大呕特呕。
“你!呕——”墨镜男子一手扶着额头,仰着脖子看向下车走到自己面前的司机,“你!呕——怎么开车的?”
嘁!这种小儿科就吐成这鬼样?真是太没有征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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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晃着脚尖,把右手伸到那男人面前,抖呀抖呀,“先生,谢谢,一百零三块。”
“你!呕——”妈的,你这混蛋还好意思收钱?把客人晕成这样,没问你要医药费已经算你走运!像你这么开车的,以后谁还敢乘啊?
简直是变态,一路不要命的往前飚,那交通指示灯也疯了,居然都他妈全是绿的。。以前也没见绿的这么透彻!哪有人经过十七个路口全都绿灯,一路畅行到底的?这真是邪门透了!
“先生,承惠一百零三块!”那只白净罪恶的手在客人面前不停抖动。
“你!呕!!”可怜的墨镜男子受不了地翻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皮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滚!”
“三块!先生!”凯特锲而不舍地抖手。
墨镜男子快要哭了,哆嗦着全身口袋找硬币,还就只有两块。
“一块!先生!”凯特噜苏地翻眼,“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婆妈呢!给钱爽快点好不好?”
墨镜男子险些晕死过去,我靠啊,到底是谁婆妈啊,唧唧歪歪讨要着一块钱!今天真是撞邪了,遇上的这是什么人哪?
墨镜男子从口袋掏出一张十块扔给他,“不用找了!”
“那这两块钱还给你!”
“你!”墨镜男子有点想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