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前面来蹲着看,结果发现前面比后面还要要命得多,水珠子滑过雪白的高峰,流入沟壑之间,像被藏住了。
嫣红两点,像是馒头上的两个红点点,金吉第一次吃馒头的时候,就喜欢先抠那两小红点吃。
进了沟壑的水珠子终于出来了,金吉觉得那些水珠子好幸福啊,他好想也变成水珠,去她身上流淌。
苏秀秀想躲来着,可是金吉速度太快了,所以只能任由他看,等她洗完,羞答答地拭干了,往床上爬时,金吉在后面闷闷地说:“女人,我流鼻血了,好多。”
苏秀秀一上床就用被单把自己裹了。
金吉自己倒了水,边洗边抹,速度飞快,“哎,女人,我在马场的时候天天洗澡,我洗得快,你不要觉得我就不干净。对了,你睁开眼,看看我的,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公公平平的,我不占你半点便宜!”
“我不看。”
“那是你自己不看的呃。”
金吉再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在床沿边上了,他爬了上来,床就往下一沉。
他一上来就把苏秀秀摁住了,扯开被单,伏下身来就说:“我想,快!”
苏秀捂着眼睛不敢看。
金吉哈哈大笑起来。
“我喜欢这样,你别缩,我不吃人。”
苏秀秀想起第一次是会很疼的,还是有点本能的怕。金吉又是个简单粗暴的,不会做多少事前准备……
这么一想,抗拒心理又重了些。
金吉真的很直接,苏秀疼得直皱眉,金吉愣了一下,突然十分兴奋。
“我把布拿来给你垫屁股。顺便擦擦。”
不管哪个民族,就算是在民风开放的藏族,男人都会较为尊重女人的第一次。
金吉高兴的时候就喜欢唱嘹亮的歌。
苏秀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唱了,给人听见。”
他就用舌头卷了她的手心一下,痒痒的,湿湿的,“这有什么,高兴了我们都喜欢唱歌。唱得越响亮,代表越好。”
“可我听不懂,你要能唱汉语歌,你就唱啊。”
金吉沉默了,开始全速进攻,像是野马一样。
苏秀忍不住发出声音。缠绵悱恻,如诟如诉,带着压抑,带着欢喜。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弃,这一世,好歹算圆了前生的遗憾。
金吉说,“你这样,我忍不了。”
苏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来拉开,苏秀秀不想叫,就亲了他一下。
金吉疯狂的回吻她,动作变得剧烈而狂放起来。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么,可金吉折腾快一个小时,苏秀感觉自己像被压散了的泥似的,瘫在床上,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时,又压了上来。
苏秀说:“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声音,直接就开始穿衣服,要出帐去。
苏秀问,“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