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答这种问题,我放弃了咬,对准了他的薄唇进攻,他掐住我,慢慢往他热而硬的那里放……我快乐的想要尖叫,他狠狠地吞噬掉一切声音,凶狠地带我运动融合起来……
疯狂,冒汗,只想得到更多,只想将他藏到最深处不让他离开,因为我有瞬间清醒,明白明早我们又要分开。
喝醉了是好,可以有借口有理由霸着他不放,一场之后他抱我去泡澡,我懒洋洋的合着眼,却不知羞耻的用脑袋蹭他:“我还要。”
江昊天掰过我的脸好像在看我表情,我睁开眼眸斜斜勾视他,他立马紧拧了眉心,死死捏住我下巴警告:“不许用这种表情看别的男人!”
切!我幽怨的噘噘嘴,他手指用力将我扯近,辗转吻着我的唇,抱我起来回到房间,然后推倒在床尾,新一轮的冲顶又开始了。
他柔声在我耳边说了很多,一声声喊我小蝶,可是我渐渐听不清他的声音了……手儿攥紧床单也无济于事,在一阵窒息般的快乐浪潮涌来时叫了一声……
感觉整条手臂发麻,我的手指头动了动,人便醒了过来。
眨眨酸涩的眼皮,睁开,瞪着半边空荡荡的大床,有几秒的当机,迷茫,然后记忆全部回来。
天呐!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我霍地撑起半边身体,低头看看被子滑落露出的身体部分。
咦?穿着一件睡袍。只是,里面什么都没穿,拉开一点敞开的衣襟看到那地方确实有咬过的痕迹。
赶紧地拉拢了睡袍,我心虚的看看房间四周,欧式的奢华装修风格,却不见某男的身影。
他不在?是进浴室了吗?不对,竖起耳朵都听不到动静。
那么,他是走了?不告而别?还是回到其他客房避嫌?
咯咯!有人敲门。
接着有把年女人的声音用英语自报家门说是女佣,给我送换洗衣服来的。
我让她等等,下了床趿着拖鞋,拖着发软的脚步去开了条门缝。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白女佣制服的白皮肤年女人,笑吟吟将我昨晚穿的那套衣服送到我手上。
瞄一眼,见一件不少,我想这一定是江昊天趁我睡着的时候交给女佣去干洗的,那他现在人呢?
想想还是不要问了,谢过女佣,关门赶紧梳洗整理好自己,走出房间去刺探情况。
昨晚我和江昊天那样疯,罗群哪去了啊?
下到一楼大厅,我看看大钟,已经七点钟了,另一女佣来跟我打招呼并将我带进餐厅里。
女主人打着哈欠看保姆喂一小女孩吃早餐,见我来了连忙起
身招呼我坐下。
我问她罗群去哪了,为了避嫌不敢问及江昊天。
女主人笑着说罗群比我还早一步醉倒,现在二楼客房里睡觉。
交代完,她让人摆好早餐跟我一起吃,并喊人上楼去叫醒罗群。
我默默吃着多士喝着牛奶,神思恍惚,还满以为一觉醒来要和江昊天解释自己喝醉了乱了啥的,谁知道他走得人影都不见。
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