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张开,给我舔舔。
再开一点,我要听水声。
手指化成他的舌头,挤进更深更热的地方去,划过肉壁上的粗砺,贺一容尖叫出声。
这里是不是?
要不要更用力?
她昏了头,被欲望裹挟着毫无抵抗之力。
要,好舒服~聂祯~
好舒服啊!
动作加快,啧啧水声虽然细小却清晰。
她的手指还是细了,抽插时噗嗤噗嗤,没有被撑满的小穴像填不满的沟壑。
又添一根手指进去。
舒服的喟叹声让聂祯抓住,你又
可贺一容接连而来的娇吟声却让他责怪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偃旗息鼓的地方就又一次跃跃欲试。
吸一吸,你很会的是不是?
贺一容虽然不懂具体是什么,但身体跟随欲望走,小腹用力,一紧一松。
果然有更激烈的快感。
再也听不见聂祯说什么,敞开声音,用力顶弄那股潮热,指甲不经意间划过一片粗砺。
如电击般僵住,再重重落下,轻轻颤抖。
她喊了一句,似乎要哭出来。
纵然是深夜,聂祯脑子一片清明。
拿过桌子上的文件纸擦去手上已经冰凉的黏液,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稍稍整理一番,去了室内卫生间。
再出来时神清气爽,带着忽略不了的隐隐笑意。
愤懑一扫而光,抽出文件纸来,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自省的检查总结,却满篇阴阳怪气,可细查又揪不出一点儿错。
他满意地将文件纸收起,要关抽屉的手却忽然僵住。
刚刚,最后她叫了什么?
潮水退去后贺一容倦意来袭,刚要睡熟被手机嗡嗡不停的震动声吵醒。
你刚刚叫什么?
她蜷着身子,躲进被子里,耳朵红脸也红,自己也想不通那个关键时候怎么脱口而出喊了一句老公。
可这个时候却怎么也不能承认,什么啊?
咕哝着声音打了个哈欠,好困,我熬到好晚,刚刚又做梦醒了,你别吵我让我睡觉。
用完就扔,好没良心。
聂祯却笑着放过她:嗯,你睡,电话不挂,我听着你睡。
贺一容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
嗯,再写个报告。
什么报告?
结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