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话,那么喑儿无疑是另一份宝贝。
相似的容颜,不同的性格,可他们却相处的非常融洽,比亲兄弟还亲,这在皇族中是极少见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从来没在他们之间出现过,反而是互相照顾,互帮互助。如果没生七年前的那件,他想,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虽说不是水火不容,但是却在内心深处纠结着。
“还记得小时候,你和喑儿两人经常躲在这御书房吗?那时,你们会一个躲在桌子下,一个躲在椅子下,有时装神弄鬼吓议政的大臣,有时扔珠子害人摔倒,偏偏一逮到你们两个在恶作剧就会摆出两张无辜的脸,而喑儿更可恶,最喜欢的就是每次把人气的半死后还不忘落井下石一番,真是弄的当时的父皇哭笑不得。”
“是啊,九儿这个闷葫芦,最喜欢的就是装人小鬼大的,小小年纪就深沉的可以,每次要都费我好大口舌才鼓动的他和我一起整人,偏偏我还就喜欢找他。”
“你们两个啊,都是无法无天的,都是被我们给宠坏了。”
而东皇砜湆笑的得意,笑的自豪。“但是,三哥,其实你心里暗自得意把?能的我们这样绝世无双的两个弟弟,我看,你心里是偷着乐儿呢。”
东皇傲是彻底的被打败了,他毫不客气的送了两个大白眼给东皇砜湆,“这话你也只和朕耍耍嘴皮子,有本事就找皇姐和母后磨嘴皮子去。”
听到那另个人的名字,东皇砜湆的头立马摇的像拨浪鼓,“那两个魔女,我还是敬谢不敏。”她们的恐怖程度已经是出神入化了,非人类,纯属妖魔,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和九儿,最怕的就是那张像老太婆一样唠叨的嘴和那个有着冲动的个性的皇姐。
“那你不去拜见一下她们两个。”
“去啊,哪敢不去,又不是找死,”他咕哝,真是可怜,不去也是死去也是死,真是进退两难啊。
“诶,真不知道这七年让你在外游荡的决定是对还是错,本来就无所顾忌的性格,现在更是放荡不羁了。”
“父皇还未驾崩之时不就说过,我和九儿的性格要改,难矣,当不可强迫我们,一切随性吗?”
“父皇可真是懂得给朕留难题。”东皇傲无奈。“你现在都住在喑儿那吗?那搬来皇宫还是怎样?或者造个和喑儿皇府比邻而建的宫殿把?堂堂天朝的七王爷,这样一直在外流荡漂泊也不是个事儿。”
“目前还没这个考虑,我这样很好,自由自在的,又无拘无束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这次回来你不打算长住的?还要往外跑?这里哪里不拘束了?朕刚不是说了,如果嫌宫中礼节繁琐,朕答应你和喑儿一样,自己出去自立门户,又哪里不好了?”
“不是这个问题,这七年我一直在外面的,已经习惯了外面的这种生活方式。”他解释,怎么觉得有点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好了,你刚回来,朕也不逼你,这件事以后再议,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喑儿那,也好培养培养感情,朕是希望你回来和帮助朕一起治理这个国家,你和喑儿的本事,朕明白的很,有你们在,朕也轻松很多,只是喑儿一直对这件事兴致缺缺,而你又神龙见不见尾的,你们是真打算要累死朕是把?”
“我说三哥,这你就不懂了,既然嫌累了,那在后宫积极点不就行了,蹦个皇子出来,把棒子一扔,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啦。”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恐怕也只有东皇砜湆说的出来了。
不过,东皇傲还真的在考虑起这个可能性来了,看来,不负责任这个毛病,还是有遗传的。
“依朕看,大皇子颇具领导之风,就是年纪尚轻,不具备和你们一样的王者之风,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磨练,应该能成气候。”看来他是不指望这两个随心所欲的弟弟了,把希望放到大儿子上了。
“大皇子?我记得我离宫时,煌儿也才7岁把?那我离宫7年,煌儿不是才14岁?”他可不可以告他为一己私欲摧残国家幼苗啊?
“最近朝廷上事情特别的多,朕的皇儿还都小,根本没法为朕分忧解难,而你们两个也不回来帮朕,朕能怎么办。”一段话,也透露出做皇帝的辛苦。
“朝廷上怎么了?生什么事了?”他试探性的问到。
“诶。”东皇傲摇摇头,右手撑着额头,愁眉苦脸的,“前阵子刚爆出说阴将军贪赃枉法的事情,昨天又有大臣参奏莫尚书叛国一事。”
“叛国?确查过此事了吗?”
“尚未清查,朕已经派高飞将莫邱烩暂时收押在天牢里,也派了大内高手镇守莫府,现在只等刑部查明真相。”
“刑部在调查此事?”
虽然不明白为何东皇砜湆对此事如此关心,但是烦心的事情太多,使东皇傲也顾不得太多,不假思索了。
“恩,如果只是贪污的事情,到时摘取他的顶戴花翎也就是了,但是,如果真有叛国之嫌,那么,休怪朕下手无情。”
抵着手肘的头依旧低垂,只是脱口而出的话却人闻者心惊。
东皇砜湆有些薄凉的气息,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怪不得人人都想得到它,因为它是多么的诱人,任意的轻松的就主宰了他人的什么,能不让人渴望得到他嘛?
“三哥,既然此事如此困扰你,那我就帮你尽我所能的解决此事,如何?”
“当真?”
“此言一出,驷马难追。”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好,如此甚好,有小七帮忙,朕也放松不少,小李子,替朕拟旨,莫邱烩叛国一案,交由七皇爷东皇砜湆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