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又跪了下去了,虔诚的在珠圆玉润的脚背上烙在浅吻。
吻一路弥进了心底,殷姝心砰砰的跳,面儿也变得有些红。
直至被?满满当?当?的抱进怀里,熟悉的冷香包围,殷姝才恍若“惊醒”般弱弱睁开眼睛。
嗓音糯糯的有些绵,“宴卿哥哥,你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自身后收得更紧的拥抱,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如此一来,灼热的吐息燙红了那一片印着红痕的肌肤。
可他似还觉得那些红痕不够,又轻轻噬咬着,又留下大大小小的新鲜的。
玉糕团酥控在了手里,是要捏出?最?完美的形状。
“宴卿哥哥……”
殷姝轻轻唤了一声,声线止不住有些发抖。
“乖姝儿。”
似掩抑在喉间?的一声低呢落下,殷姝听着,脊背有些无可抑制的发软。
“姝儿好乖,小兔子也好乖。”
莫名的一句又让殷姝烧红了耳垂,她咬着唇瓣不说?话。
又听见姜宴卿朝她牵唇道:“做的时候一蹦一蹦的,现在还能?掌控在手里,等变成大兔子,姝儿说?会不会蹦走?”
姜宴卿哑着低笑,知道小姑娘脸皮薄羞成了一朵娇艳的花,偏偏他不肯轻易放过,唇瓣含住了已然殷红的耳垂,重重一阭。
果然听见人儿娇滴滴的一声呜咽,娇软无骨的少女顿时变成了一摊春水,最?是凶悍的蛟蟒能?埋于底,伏翻绛雪。
殷姝竭力咬着唇瓣,才不让自己?不争气的又哭出?声。
许久之后,她终是没?忍住控诉,“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这些时日几乎没?停过几次,虽上过药,可还是刺辣的。
“呜呜我真的会死的……”
回应她的是榻脚更迅的蹬地声,珠帘纱幔似被?揉碎憾摇。
“姝儿又不乖了,”姜宴卿眉骨压得极低,眼尾不经蔓出?了绯色,粗粗喘了一口气。
“明明是姝儿要我死……”
这么久,仍稚若初次。
“呜。”
殷姝可怜无助的哼唧着,直至漫长的时辰过后,姜宴卿又喂她喝下新鲜出?炉的白玉藕粉。
她想避开,神志不清喃喃,“不要,太烫了。”
然姜宴卿狠狠箍着她,那铁臂都爆出?了可怕的经络弧度。
“乖,这个必须喝。”
直至最?后,喝不下去的徐徐溢了出?来。因?饱胀凸起的肚子被?男人的大掌抚住。
“别怕,会慢慢消化的。”
殷姝困得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却又恍惚听见他还在一直轻轻的唤她,唤她“小姝儿”。
又和她说?了许多事,说?辛帝被?长公主毒成了一个废人、又说?东厂李钦大人那日护驾有功,还说?云清和哥哥相安无事,关押在地牢里的长公主大势已去,变得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