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脉中运行,绵长久远,很是舒服;但是我却不能控制它们的运行路线,甚至也不能探知,貌似每次经脉都在变。”
“哦,原来如此,”白玉莲点了点头,“这个样子多久了?我指的是你能感觉到这股内息。”
“嘿嘿,不瞒师娘,我也是今天刚感觉到。以前只是觉得每次从河里出来之后身上更精力充沛些,并没有想到这会是这倒霉的内息所致。”范灿老是答道。
“你这孩子,说些胡话,怎么是倒霉内息呢?”白玉莲见他如此说话,笑斥道,“我看哪,这功夫好得很!以前我和你师父阻止你去自参一些内功,怕的是你有危险,要知这内功精微奥妙,修习时若有厘毫之差,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送了性命。但现在看来,我和你师父还是小看了你这小怪物,没想到你还真就自己鼓捣出这么一套神奇地功法!”
“呵呵,我知道师父师娘是为我好,”范灿见师娘和蔼,也不再那么拘束,“我私下虽是琢磨一番,但是却始终谨记二老教诲,从未真正胡乱运行过内息;就算在河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我也只是去感悟,只想从中摸索出什么规律来;经脉中产生这般变化,却也是我始料未及,应该算是误打误撞吧!”
白玉莲还没说什么话,胡蝶却是在一旁忍不住了。
“嗯,你是走狗屎运了!”小姑娘连连点头,笑着给了范灿一个经典的总结。
“去,自己一个大姑娘家,哪里学来的脏话!”白玉莲听胡蝶的话,赶忙斥道。
“哦,这个呀,我和国栋哥哥学的,”胡蝶也不在意母亲言语中的斥责,讲出了实话,“上次小晨晨作业少写了很多,但是老夫子却没发现;于是他便得意非常,国栋哥哥就这么斥责了他一句!我听着有趣,就学来了。”
“国栋这孩子,那么大了,说脏话也不知道避着女孩子些!等见了他,我得说他几句。”白女侠有些不满。
范灿心中好笑,这下赵小子有的好受了。而胡蝶小姑娘听到母亲的话后,则是绷着笑意,开始煽风点火,连连点头:
“是呀,是呀,他怎么能当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说这样的脏话呢?该说他几句,该说!不,是该打!娘亲见了他,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顿!”
“去,你也该打!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学这种话呢?你就不能学些好听的呀?到时候嫁不出去了我看你怎么办?”白玉莲看着自己的姑娘。
“嘻嘻,怎么会呢?我可是超级无敌聪明绝顶美少女,是本村最漂亮最可爱最有才最淑女的女孩子了!以后本姑娘那绝对是要迷倒众生,倾国倾城!哎,像这么完美的女孩子我都不知道到哪再找一个去?呜呼,高处不胜寒呀!”
白玉莲看着故作叹息状的胡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范灿却跺了跺脚,挠了挠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下,然后不由嘀咕道:
“完了,又一个小晨晨诞生了!”
“嗯,谁是小晨晨?这孩子怎么那么坏?不做作业还自恋!”白玉莲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不解问道。
“刘晨哥哥呀!桃花刘!哈哈。”胡蝶一旁解释道。
……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看看日头,已是午时左右,于是范灿便向胡蝶要回自己的衣服,却是只穿了鞋子,向师娘告退,告辞回家吃饭去了。
当日下午,胡云把范灿招去,同样也惊讶于这套功夫的神异;而后仔细询问一番,却也没甚更好的结论。不过他同妻子那般也支持范灿继续修习这套功夫,并嘱咐他若期间稍有不顺,就应立即停止并告知他。范灿自是欣然答应。
范灿闻知胡云下午没什事情去做,就把赵张郭刘四人叫来,五人一块缠着他讲些江湖上的奇人异事。反正今天老夫子一天不来上课,时间充裕得很。胡云本想试试几人的功夫的,但是耐不住范灿和胡蝶的纠缠,就让几人拿了凳子坐了下来,准备开讲。原来呢,今天白玉莲在夸奖范灿时无意提到了那蝶谷的“无瑕仙子”玉无瑕,并说以女儿之身执武林牛耳。顿时就让胡蝶和范灿起了兴趣,可当时白女侠以去做饭为由,并没有给二人说些什么。二人嘀咕一番,就出了这么个主意——把其余四人叫来,一块纠缠胡云。以前胡云在教习他们武功之余,倒也说了不少个武林典故,那些个英雄美女的义薄云天生死缠mian也让这几个年轻人热血沸腾,遂一个个开始苦练功夫,都向往着有一天自己也去江湖闯荡一番!——哪个男儿没有自己的江湖梦?不过后来老夫子把胡云叫过去说了一番话。在这之后,胡云就只教习他们些功夫,却很少给他们讲这些东西了,只告诉他们要好好随老夫子学习。于是几人猜测,肯定是老夫子出了什么馊主意,用什么东西来阻止胡云不去讲这些。心中无奈亦好奇,但都不敢去质问老夫子,而胡云又不说,这些人只好闷着。
只是今日好奇心实在折磨人!范灿几人使尽各种办法缠住胡云不让他走,更有胡蝶小姑娘直接猴似的攀到爹爹身上,走哪跟哪!
胡云这闯荡江湖十多年的汉子奈何不了这些个好奇宝宝,只好准备讲一段稍稍去解下几人的馋。却不料正是他今天下午这番话使得后来的江湖多了不少的传奇!
胡云拿凳子坐在院中的梧桐树下,而范灿五人围着他席地而坐——胡蝶毫不客气地坐在胡云怀里。年轻小伙子们都很期待,纷纷催促他快讲。胡云拨开胡蝶拔他头发的小手,喝了口水,咳了咳,问道:
“今天就满足一下你们几个小崽子的愿望。好,你们说吧!想听什么?”
“我要听鬼见愁和他七煞弟子的故事!”郭信首先说道。
“我想听九大剑派华山论剑的故事!”刘晨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