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博元瞧着芸玫神色认真的模样,蓦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即道,“放心吧,江宁侯府有我和你的父亲兄弟在,不会有事。你啊,就安心吧。”
崔博元并不认为芸玫一个深居内宅后院的女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与他要说,便又笑着问,“老实说,是不是你父亲又骂你了?”
芸玫急了,“不是我的事。”
她说着看了看左右,随即压低声音道,“是关于衡哥哥的事。”
听到崔衡的名字,崔博元的眼神中总算多了几分认真,“他怎么了?”
芸玫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用余光去看屋子里的下人。
崔博元挥了挥手,让其余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最贴身的心腹在侧。
“你尽管说,他怎么了?”
芸玫道,“伯父,是柳姑娘和衡哥哥的事。”
“我昨儿去璟园探望衡哥哥,却看见衡哥哥与柳姑娘卿卿我我。”
“我亲眼看见……看见柳姑娘吻上了衡哥哥。”
“什么?!”崔博元震怒,“你可看清楚了?!”
芸玫连连点头,肯定地说,“我隔着窗户看得真真的。”
“当时衡哥哥躺在床上,柳姑娘倾身上前吻衡哥哥的脸,后来我进去见衡哥哥神色无异,想来两人已是相好多时了。”
芸玫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着崔博元的神色,见他面色不虞,心中暗自窃喜,又故意道,
“伯父,我们可是正经人家,可不能闹出什么丑事,若是衡哥哥与柳姑娘当真两情相悦,不如趁早成全了他们,也免得将来闹出事,影响衡哥哥的清誉和咱们侯府的名声啊!”
崔博元恍然大悟,难怪前日他怎么打崔衡,他都不肯松口娶谢氏女。
原来是早就和柳氏女暗通曲款了!
这个孽畜!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是发展到哪一步了。
芸玫见崔博元不说话,又哀叹一声,“衡哥哥向来是最持重明白的一个人儿,怎么如今反倒做出这等蠢事?”
“不过……我瞧着当日衡哥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柳姑娘上前亲吻……”
“莫不是柳姑娘引诱了衡哥哥?勾得他失了方寸?”
“伯父。”芸玫问,“这事您看该怎么办啊?衡哥哥和柳姑娘毕竟是年轻人,若是再不加以干预……谁知会不会……会不会先弄出一个孩子来。”
崔博元猛地沉下脸,道,“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芸玫见伯父也不说出个章程,不由急了,难不成伯父还真打算成全柳婵真和崔衡?
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伯父,那……这事该怎么办啊。”芸玫说着,抹了把眼泪,“伯父也别怪我多事。我也是江宁侯府的姑娘,若府里出了什么腌臜事,将来再传扬出去,我还何面目嫁人?不如趁早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喜欢表姑娘移情别恋后,世子他急了()表姑娘移情别恋后,世子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