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轰鸣声吵的人耳朵疼,这个破旧的房间里连个电风扇都没有,程染又热又烦,后背痒痒都不能挠,简直憋屈死了。
中午的时候,林渊带着一身灰走了进来,他看着被热的萎了吧唧的程染,浓密的眼睫好似被打湿了一般,眼眸微微阖着,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鸦青色的阴影,微微起伏的胸膛在T恤上时隐时现,唇角因为太过干燥而苍白了几分,这么瞧过去倒是没了往日那浓郁的阴鹜感。
“吃饭。”
林渊将饭盒塞进程染的手里。
程染心里烦的要命,这六月的天气里她被关在这密不透风的屋子里,腐烂的臭味无时无刻的不再侵犯她的嗅觉,浑身又酸痛的很,程染心里烦躁又郁闷,憋着一股火气。
“我不吃。”实在是没有胃口。
林渊拿着饭盒的手顿了顿,冷冷的说道:“不吃也得吃。”
程染心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吃饭?就算是你把我绑了,我就一定要听你的?
我又不怕死。
程染烦躁的已经到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程度了,一连两日动都不能动,浑身僵硬的不行,除了用夜壶尿了两次,别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坐着,她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我不想吃。”程染烦躁的推了过去。
只见那饭盒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清水一般的大白菜和西红柿鸡蛋掉在地上,与这腐臭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程染一阵反胃。
林渊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食物,默了半晌,说不清楚是个什么神色,这般面无表情的时间长了,凶狠的脸上便透着一股令人发毛的沉默来。
若是平常,作为怂货的程染大概早就开口说些好话了,可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烦躁到极致便产生了一种你爱咋咋地,老子不伺候了的自暴自弃感。
轰鸣的机器声在此刻停了下来,陡然消失的噪音让狭小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死寂来,蝉鸣偶有疏漏的掉落进来,此刻只能徒增厌烦。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林白希喜欢你,所以我留你一命,但是林白希在我这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来让你得寸进尺。”
林渊的手掌因为在工地搬砖的缘故,粗糙的刺人,而是骨节粗大,这般捏着程染的下巴,便有一种皮痛骨也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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