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我向每个人致歉。然而,神鼓励我宽恕我自己的失败,不要活在恐惧与愧疚里,永远的继续尝试——继续努力——去活在一个更大的视野里。
我知道那是神要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的。
1
那一年春天——我记得是在复活节的前后——我的生命出现了一个特殊现象。神开始透过我跟你们说话。
容我解释得清楚一些。
在那段时期,就个人、事业与情绪而言,我是处于很不快乐的状态中,我的人生在所有层面上都象是失败了似的。由于多年来我一向习于将我的思绪写成信(通常是永不寄出的信),所以,这一天,我又拿起了我忠实的黄色便筏纸,开始倾泄出我的感受。
这一次,我想,与其写信给另一个我想象曾欺骗过我的人,不如直接诉诸本源:直接去找最会欺人额那一位。我决定给神写封信。
那是一封含着嗔恨与激愤的信,充满了惶惑、扭曲、责难,以及一大堆愤怒的问题。
我的人生为什么事事不顺?我到底得做什么才能让它顺?为什么我无法在亲密关系中找到快乐?是否我永远也不会有够用的钱?最后——且最终要的——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潦草地写完我的怨苦及无法回答的问题,准备将笔扔到一边时,我的手却仍然悬在纸上,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扶着似的。突然,笔开始自己移动起来。我全然不知道将要写些什么,但似乎有了一个想法,所以我决定顺着它,写出来……
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眨了眨眼……然后我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答案。我将它写下来。
两者皆是。当然,我是在发泄,但如果这些问题有答案,我宁可下地狱(译注:原文“sure as
hell”是句粗俗口头语,有点“真是他妈的……”之意,但若照原意译,神下面幽默地提出与之相对的“sure as heaven”;就无法中译了。)也想听听看!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为何不是“宁可上天堂”呢?
而我写道:
你那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弄明白之前,我已经开始了一段的话……而且我也不象在写东西,反倒象在作笔录。
那笔录一作就作了三年,而在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它会发展到什么状况。我写在纸上的问题之答案,直到问题被完整地写下来,我将我自己的思绪放掉之前,并还没出现我脑中。然后答案往往来得比我能写的还快,我发现自己只能潦草的写下来以便赶上。之间由于惶恐,且疑惑“这些字句是否是来自另一个来源”,我曾搁下笔走开,直到我再一次地受到感召——抱歉,那是唯一真正恰当的字眼——回到黄色便筏纸上再度开始转录。
当我在写下这篇文字时,这些对话仍在继续。其中大部分将出现在以下的篇张里……包含了原先我不相信,随后又假定是有个人价值的、令人惊愕的对话
,而现在我才了解,它不只是冲着我个人而来的,它也是要给你及每位读到这资料的人的。因为我的问题也就是你们的问题。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进入这对话,因为重要的是,这并非只是我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是你的人生故事将你引领到这儿的。这个资料针对的是你个人的经验。否则,现在你就不会在这儿读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用我问了好久的一个问题来进入这对话:神怎样说话;又对谁说?我问到这个问题时;下面是我得到的答复:
我跟每个人说话;一向就是如此。问题不是我跟谁说;而是谁在听?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马上请神再多谈谈这主题。以下就是他所说的:
神:首先;让我们以沟通(municate)这个字来取代说话(talk)这个字。沟通是个好得多、充实得多、正确得多的字眼。当我们尝试彼此对话——我对你或你对我时;我们立刻会被字句不可置信的限制所局限了。为了这个理由;所有我不会单单借字眼来沟通。事实上;我也鲜少那样做。我最常用的沟通方式是透过感受(feeling)。
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如果你想知道你对某件事的真实想法;只要注意你对它的感受如何。
要体悟到感受有时候很难——要承认更难。然而;你最高的真实便隐藏在你最深的感受里。
诀窍就在你是否能构到那些感受。如果它们你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如何办到。
尼:我告诉神我真的想知道;但目前;我更希望我的第一个问题能先得到一个完整而
充分的答复。以下即为神所说的:
神:我也以思维(thought)来沟通。思维和感受并不相同。虽然它们可以同时出现。当以思维沟通时;我往往会利用影像和画面。因此;就沟通工具来说;思维比光是文字本身更有效多了。
除了感受和思维之外;我也用经验(experience)这媒介来作为一个伟大的沟通工具。
而最后;如果感受、思维及经验全都失效时;我才用语言(words)。语言真的是顶顶无效的沟通工具。它们最容易招致错误的诠译;最容易被误解。
理由何在呢?那是由于语言本身是什么的问题。语言只是发音(utterance)而已:代表感受、思维和经验的噪音。它们是象征符号、记号、标志。它们并非真相。并不是真实的东西。
语言也许可助你了解某件事;经验却使你更明白。然而有些事是你无法经验的;所以我给了你们其他的认知工具;也就是感受;以及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