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运动,因此身体变得松弛肥胖,更坏的是,越不用越不灵。
你不给它适当的营养,因此它更羸弱。
然后你用毒物以及装作是食品的最荒谬的物质去填满它。然而,面对这打击,这个神奇的机器仍旧为你工作,它仍然发出轧轧声地勇敢向前推进。
那真是可怕。你叫你的身体幸存的情况很可怕,但你对它们却很少,甚至完全不予改善。你会读到这里,然后充满遗憾的点头同意,但立刻又会再去错待你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尼:我不敢问。
神:因为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
尼:那仿佛是一项很严苛的指控。
神:这并非有意的严苛,也非有意的指控。“严苛”是个相对的说法;是你放在字句上面的判断。“指控”意味着罪恶感,而“罪恶感”意涵做错了事。在此并没涉及做错事,所以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指控。
我只是做了一个单纯的对真理之声明。就象所有对真理之声明一样,它具有唤醒你的性质。有些人不喜欢被唤醒。大多数人不喜欢。大多数人宁愿酣睡。
由于世界充满了梦游者,世界才是现在这种状况。
关于我的声明,它有什么地方看来不真实呢?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至少直到现在为止,你一丁点都没有。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一个“立即的皈依”。我会重新评估你现在要做什么。我承认我的预言是建立在你过去的经验上。
……我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唤醒你。有时候,当一个人真的是睡得很沉时,你必须摇他一下。
我看到过你在过去没有多少话下去的意志。现在你可能否认那些,但在这情形,你的行为比你的言语更重要。
如果在你的一生中,你曾经点过一根烟——更别说象你一样二十年来每天一包烟——你活下去的意志就很少。因为你并不在乎你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尼:但我十年多以前就停止吸烟了!
神:这是在二十年来残酷的身体上的惩罚之后。
而如果你曾饮过酒,你活下去的意志也非常低。
尼:我只有浅酌而已。
神: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它会损害心智。
尼:但耶稣也饮酒啊!他去参加婚礼,并将水变成酒!
神:所以谁说耶稣是完美的呢?
尼:哦!拜托!
神:喂,你是不是被我激怒了啊?
尼:哼,我才不会被神激怒呢,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说法不是有点太高傲了吗,是不是?但我的确认为我们可能太过火了。我父亲教过我“中庸之道”。有关于酒精的事,我想我还是固守那一点好了。
神:身体能很容易的自只是中度的虐待中恢复过来。所以那个说法是有用的。然而,我也要固守我原始的声明: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
尼:但有些药物也包含了酒精啊!
神:对于你们称之为药物的东西,我无从干涉。我仍然坚持我的声明。
尼:你真的很僵化吔,不是吗?
神:嘿,实话就是实话。如果某人说:“小酌无伤。”而将那声明放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我必须同意他们。但那并不致改变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容许你去忽略它而已。
然而,你考虑一下,如果按照目前的一般标准,你们人类大概在五十到八十年间会用坏你们的身体。有些身体更耐久一些,但并不多。有些更早便停止作用了,但大多数人并不会。在这样的标准下,我们能否同意“小酌无伤”那一点?
尼:可以。
神:好吧,那么我们就有了一个讨论的好起点。当我说我能同意“小酌无伤”这声明时,我是加上了“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这个条件。你明白为什么吗?你们人类似乎满足于你们目前所过的生活。但,你可能会很惊讶。并且,如果你发现,生命原来该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去度过。你的身体原是设计好得可以耐久得长得多呢!
尼:真的吗?
神:是的。
尼: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