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雄瑛所说的,金山银山也不为过!
思索了片刻,朱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道;“大侄,官府由咱来摆平,可银子咱们一人要出多少?”
朱棡附和道;“是啊!”
朱棣虽有心想参予进来,可囊中羞涩,便笑道;“二哥、三哥,你们参加吧,小弟就不掺和了。”
“老四,你不参予?”
朱棡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不相信大侄能变废为宝?”
“难道你就不想发一笔横财?”
朱棣忙摆手道;“三哥误会小弟了。”
“咱怎能不相信大侄呢?”
“想想他能发明青霉素,使母亲的身体痊愈,又独创出冰棍与冰块,不管是哪一桩哪一件,都叫咱信服。”
“可……?”
说到这里,他赧然一笑,“可咱这次带来的银票确实不多,因此……?”
“因此你不打算参予了,是吗?”
朱樉笑道;“老四,你手边不宽裕,和哥哥们说嘛,哥哥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虽是笑脸,可话里话外却让人觉得不是滋味。
朱棣阴着脸,沉声道;“二哥,你看不起人是吧?”
“在应天府,咱上哪儿借不着钱?还非得向你伸手?”
“不过是咱不想借罢了!”
朱棣是魏国公徐达的长婿,凭这层关系,只要朱棣张口,多少银子不能借来?
可堂堂一地藩王,冲老丈人张口借钱,依朱棣的性格,恐也做不出这等事。
眼看刚刚缓和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朱鹰忙打岔道;“各位叔叔,其实开采盐矿与煤矿的银子已经够了。”
“小侄是这么想的。”
他诚恳的道;“既然各位叔叔想和小侄一起开采,就是对小侄莫大的信任。”
“因此小侄有个提议,各位叔叔看好不好?”
“你说。”
见三人都看向自己,朱鹰洒然一笑,“小侄是这么想的。”
“既然叔叔们一见到小侄,就拿出了见面礼,那小侄也不是不晓得事之人。”
“所以小侄就按见面礼的数额当做你们投资盐矿与煤矿的股份,不知叔叔们意下如何?”
“不行!”
朱棣虎着脸,沉声道;“这是叔叔们的一点心意,要是你将见面礼拿出来当咱们投资的本钱,那叫叔叔们的脸往哪搁?”
“别人要是知道的话,还以为叔叔们糊弄你呢?”
“是啊!”
朱棡道;“老四说得对,见面礼是见面礼,岂可将两者混为一谈!”
“你这个提议就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朱鹰依然笑着,“三叔与四叔莫要生气,听小侄把话讲完了才骂小侄也不晚嘛。”
朱樉摆摆手,冲朱棡与朱棣说道;“你们先不要插嘴,看看大侄是怎么说的?”
其实按照朱鹰的安排,朱樉是最闹心的。
他刚刚还说朱棣如果没钱就冲他借,可随后雄瑛却说将见面礼当成了他们的投资,而且一旦同意的话,那朱棣的资金就比他和朱棡多,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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