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课是专门针对a级以下的奴隶开设的吧。”安佑蹙紧眉头,“你就不能认真听?”
“我听了。”秦煊道。
“听了你还做的这么差。”
“权术课我也听了。”秦煊挑唇,“听得比少爷认真。”
安佑在他怀里抬起头,想起秦煊课堂上糟糕的表现,气得瞪大眼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alpha。”
秦煊表情没有透露出不适,举动自如地走出影院,应是在脑海中习惯性屏蔽了oga的指责。
回到寝室,秦煊将安佑放在了沙发上,而后蹲下身为他脱长靴。
走出了刚才一吻带来的舒适又不舒适的眩晕感,安佑从秦煊手心抽出自己的脚腕,一下子踩在了秦煊的头顶。
秦煊举动一滞:“少爷,你有什么不满?”
“没有不满。”隔着薄薄的纯白棉袜,安佑可以感受到秦煊扎脚底的头发,“就是想这么对你。”
“拿下来吧,我抱少爷去洗澡。”
“不要。”安佑摇头。
秦煊表情沉寂。
半晌,安佑在秦煊冷漠的反应下失去了兴趣,乖乖挪走了脚,把它送到了秦煊手心。
“没意思。”安佑瞥开视线,“袜子脱了,我要去洗澡。”
秦煊瞅着掌中的脚,因它方才过分的举动,开口时语气已经没那么好:“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安佑终于在秦煊眼底捕捉到一丝丝的不悦,因此笑弯了眉眼:“你想拧断我的脚腕,又或者是,砸坏我的脑袋?”
“不至于。”秦煊扯下他的袜子,露出内部粉白的脚丫,因带了些茧子,脚底摸着没有那么光滑,“我想用戒尺抽你的脚心。”
“那你就想着吧。”安佑对他歪了下头,表情无辜中带着得意,“虽然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这么对我。”
秦煊将他的长靴放到鞋架,为他褪下衣物:“古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安佑听得不爽:“如果你再跟我顶嘴,我今晚就打爆你的脑袋。”
秦煊抱着人走进浴室,转移了话题:“少爷和肖笙之间有除了章林之外的其他冲突吗?”
安佑眉头紧蹙:“我跟他能有什么。”
“日后尽量避开。”秦煊嘱咐,“肖笙和赵非不一样,他有个弟弟在集中营,但凡动其中一个,另一个出于情面都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