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的手也从安佑的上衣里拿出,他笑道:“礼物得慢慢拆,随意地品尝显得很失礼。”
“监控。”安佑的声音沉沉的,他攥紧身侧的衣物,“究竟有谁看过。”
“宝贝儿,处理干净知道这些事的人花了我大半个月的时间。”肖笙靠在椅子上,“光是让他们闭嘴,我就雇了好几个alpha。”
“所以迄今为止,只有你知道这件事。”安佑确认,“你杀了后勤部所有碰过监视器与窃听器的人?”
“太多人知道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会失去拿捏你的把柄。”
安佑稍微舒了口气:“你有什么要求?”
肖笙听闻他的话笑出声:“在我玩腻你之前,你乖乖听话,我会为你保守秘密。”
“我知道了。”安佑应声。
“今天课程结束后跟我走。”肖笙下令。
“监控和录音,你都销毁了吗?”
“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太多了。”肖笙面露不耐烦。
安佑得不到答案,从肖笙腿上起来,走回自己的座位。
这回肖笙没阻拦。
安佑从书包抽出纸巾,用它拼命擦着唇瓣,磨的唇瓣掉了皮,几乎沁出血。
上课铃响之际,安佑丢了纸巾翻开笔记,思绪仍旧紊乱。
大意了啊。
没想到集中营高层的警惕心这么重,后勤部那个笑眯眯的老头子竟也不是省油的灯。摆放监控就算了,还要安装窃听器,怎么,是怕有人在候客室放炸弹,炸了这污秽肮脏的大楼?
笔狠狠扎进纸面,安佑漆黑的眸杀意涌动。
安夫人这个多事的老巫婆,偏要来集中营走一遭,害他厄运缠身,让他无法摆脱肖笙这个恶鬼。
他们一个个的,都该死……
一上午的时间,安佑过得浑浑噩噩。本打算睡会儿,可神经一直紧绷。他心烦气躁,躁得捏烂了桌面摆放的所有红豆糕点,残渣落了满身。
直到中午放学,讲师离开了班级,安佑收拾好书包也要跟着走出去,却被肖笙从身后叫住。
“宝贝儿,你去哪儿?”
安佑身形一滞,转头看向肖笙,笑意回到唇角:“我的狗在外面等我,我让他先走。”
肖笙挑眉,算默许。
于是安佑快步踏出了教室。
见到秦煊的那一刻,安佑心底的烦躁像是瞬间被抚平,他难受地扯了扯嘴角,扑到对方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身。
这一举动完全忽视了秦煊身边站着的段情。
“我今天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安佑开口,声音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