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军官的目光再次扫过周围的老百姓,他能感觉到他们眼中的恐惧和不安。这里的老百姓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又因为某些原因不敢说出来。
他决定亲自去了解情况。他走向一位看起来年纪较大的老人,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问道:“老人家,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来这里是为了保护大家,不会打扰到乡亲们的,您能告诉我们县城里的一些事吗?”
老人看着刀疤脸军官,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刀疤脸军官见此情形眼神更加凝重了,文气军官也瞬间变了脸色。
侦察队踏着晨光,穿过了县城的一条条街道。街道两旁,老百姓们纷纷从窗户和门缝中窥探,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警惕。侦察队的到来,对于这个平静的小县城来说,无疑如油锅里浇了一碗水。
侦察队的士兵们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他们分散开来,迅速地探查着县城的每一个角落,了解这里的地形和建筑分布。用敏锐的观察力和丰富的经验,迅速掌握了县城的大致分布。注意到了每一处可能藏有敌人的角落,每一条可能成为战场的街道。动作迅速而有序,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但却足以让每一个目睹他们行动的人感到震撼和不安。
侦察队来到了余府的门口。余府的大门高耸,门楣上挂着两个金碧辉煌的鎏金大字——“余府”,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耀眼。门口站着十几个护院,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腰间鼓起的部分,显然是藏有武器。侦察兵们的目光锐利,自然没有错过这些细节。
一名侦察兵上前,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老乡,我们是人民解放军,请问余府的余县长在家吗?”
护院头领,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凶狠与戒备。他冷冷地打量着侦察兵队长,声音低沉而充满敌意:“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找我们余掌柜有何贵干?”
显然,他们对余自成的称呼依旧是“余掌柜”,这个称呼在当地人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是一种权威的象征。在这片土地上,余掌柜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县长的范畴。
侦察兵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倒,他依旧保持着礼貌,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有重要事务需要与余县长商讨。请通报一声,让他知道我们首长的到来。”
然而,护院领头人的态度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改变,他冷冷地回答:“我们掌柜不在,你们还是回去吧。”
“我们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余掌柜商议,如果你们不通报,后果自负。”侦察兵队长再次强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护院头领却毫不在意,他冷哼一声,挥手让手下驱赶侦察兵。侦察兵们无奈,只能退后几步。他们没能见到人,也不好强闯,只能返回驻扎地。
回到驻扎地,侦察兵向刀疤脸军官汇报了情况。他详细描述了余府的情况,特别提到对方有武器,并且把几人绘制的地图交给了刀疤脸军官。
刀疤脸军官看着地图,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好大的架子、好足的威风。”
文气军官站在一旁,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怒意:“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闯进去?”
刀疤脸军官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我亲自去会会他。”
“多带些人,他们手里毕竟有枪,说不好还有其他重武器。”文气军官提醒道。
“一队跟我一起进去,你留在这里,如果有信号发出,直接攻进去。”刀疤脸军官下达了命令,语气坚定而果断。
文气军官还想劝他多带几个战士,可看他命令下达的不容置疑,便也服从了。
一队共有五人,全部手持冲锋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气势如虹,跟随着刀疤脸军官,来到了余府的门前。
门口还是那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他们刚才还在为拒绝了一批解放军而洋洋自得。然而,当他们看到刀疤脸军官带领的队伍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不安。
刀疤脸军官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直刺人心。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那股气势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护院领头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刀疤脸军官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我们只是想见见你们的余县长,很难吗?”
领头人咽了口唾沫,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们掌柜不在,你们还是请回吧。”
“掌柜?不在?”刀疤脸军官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军部执行任务,老子数到三,如果你们还不开门,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领头人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一……”刀疤脸军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护院们想要阻拦,但看着刀疤脸军官的眼神,他们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领头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悄悄跟身边人使眼色,低声喝道:“快开门!”
余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刀疤脸军官带着小队鱼贯而入,他们的气势如同潮水一般,瞬间让余府的上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知道,这次来的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