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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第2页)

我把马六叫过来,对他说了我的打算,马六招呼着几个兄弟走了。

王东和大光埋怨我不让他们跟着,我说,这不是咱们的地盘,有些事情做过分了,人家会不高兴的。

跟王东和大光发了一顿感慨,我说:“以后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一定要把眼睛练得像老鹰。”话音刚落,马六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他们在坏水的茶楼门口等了一阵,就派了一个兄弟装做客人上去溜达,里面很平静,全是些喝茶聊天的,有几桌喝酒的里面也没有家冠。我笑了笑,含混地说,我说的也对吧?现在最害怕的不是我,是小王八这个混蛋,他跑了。

第二十五章 初见成效

天顺失踪了。

那天我在蒯斌饭店跟他闲聊,说起当年天顺帮我出逃的事情,刚要发点儿感慨,蒯斌长叹一声:“你再也见不着他了。”

我吃了一惊:“他怎么了?”

蒯斌说:“他们那帮人全出事儿了,蝴蝶杀人了……金高和天顺他们全都牵扯着这事儿,都跑了。”

我的脑子有些空:“一个也没抓起来?”

蒯斌垂下了眼皮:“暂时还没呢。一个也跑不了,这事儿没解。”

我郁闷了好长时间,酒也喝不进去了,蔫蔫地回了家。路上,天阴得像尿毒症病人的脸。

有了驴四儿这条狗,家冠的一举一动就跟看电视连续剧似的,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那天驴四儿来找我,告诉我家冠出事儿了←说,起因不知道,只知道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家冠跟一帮人在一家酒店吃饭,吃到一半,突然闯进一个伙计,那伙计二话不说,掏出枪就冲家冠打,打在肩膀上。家冠反应很快,从窗户跳了出去,满屋子的人全吓傻了,钻桌子的钻桌子,跳窗的跳窗。那个人也不追,转身就走,家冠的保镖冲进来,双方交火了,一个保镖被打死了。出了这事儿以后,家冠火冒三丈,到处追查这个杀手是谁,最后怀疑是钢子的人。据说钢子早就出来了,一直没忘他跟家冠的冤仇。警察画了像,通缉这个人,可是到现在也没抓到他。上个月,家冠去找了钢子,两个人还在一起喝了酒,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可是没过几天,家冠就派人去钢子家“摸”他,结果去的那几个人全让钢子的人给“捂”在那里了。钢子让家冠带钱去赎人,不知道家冠花了多少钱,那几个人回来了。这几个人里面就有匪兵甲,匪兵甲说,小王八真不是玩意儿,去赎他们那是迫不得已,赎出来以后就不管他们了,现在这几个人什么也没捞着,灰溜溜地走了。我问驴四儿,匪兵甲还在家冠那里吗?

驴四儿作深沉状,一脸矜持地说:“本来匪兵甲也想离开他,我哪能让他随便走了?你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完成呢。我对他说,让他先受点儿委屈,赖在那里别走,替我观察着小王八。匪兵甲起初不太乐意,说小王八不一定给他工钱了,我说,他不给你我给你,你只要帮我留意着他,我会奖励你的←同意了,很懂规矩,连问都不问我是替谁办事儿。”

我让他继续操纵着匪兵甲,嘱咐他别让匪兵甲知道是我在背后策划。

驴四儿说,这个我比谁都明白,在关键问题上,我仔细着呢,汤水不漏。

我估计开枪打家冠的那个人不一定是钢子的人,也许是汤勇的人呢,这里面什么情况不可能发生?

老虎终于回来了,这小子看上去沉稳了许多,但骨子里还是那个德行,一回来就召集以前的兄弟开会,准备东山再起。我让他来了一趟,摸棱两可地表达了继续合作的意思,老虎把胸脯拍得山响,宽哥,老虎就是你的一块砖,哪里需要你把我往哪里搬。我问他最近有什么困难,老虎朗声说,什么困难也没有,我光棍一根,带领弟兄们重新开始,不远的将来,就什么都有了。我对他说,你最好自己找点儿事情做,不然会很空虚的。老虎说,我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在郑州开饭店连本钱都赔进去了。我说,你可以这样,开个小吃部,本来你的兄弟也得找地方喝酒,这样就不用去别的地方了,兄弟请客,照样结帐,再一个就是,你不是经常“诈厉”大款们吗?逼着他们到你店里消费就是了。老虎想了一阵,扑哧笑了,这个办法好。

过了几天,我让老虎把宗哥交代给我的事情办了,老虎办得很漂亮,老疤被押回济南都不知道自己坐的是什么车。

家冠这阵子在下街出现的频率很高,估计宗哥兑现了他的诺言,切断了他在济南的“人源”。

我一直没有见到过那个传说中的汤勇,有人说他失踪了,好象蝴蝶他们的事情牵扯到他,这多少让我感觉有些失落。

等着吧小王八,一旦我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让你知道做了罪孽是要接受惩罚这个道理的。

杨波定下的婚期一天一天临近了,这些天她几乎泡在我这里了,说不了三句话就提结婚的事情,我都有些烦了。

杨波现在的脸皮可真够厚的,有时候我半阴不阳地提她“卖笑”的事儿,她竟然不气不恼,笑得很是灿烂。

那就尽快结婚!我跟杨波大小也“义气”了十好几年,脾气也还算对付,听她的,该结婚时就结婚!

我想,满大街踅摸踅摸,哪里有个长相好又脾气好,还不嫌弃我的历史的女人?结就结了吧。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跟王东商量结婚的事儿,可智来了,又甩给我三万块钱,说,年底工程就结算了,你的提成应该是十一万,到年底我再给你五万,这事儿就结束了。我想用钱扇他的脸,一顿,把手停在了半空:“赵哥,玩脑子?”

可智摸着脸,像个汉奸那样嘿嘿地笑:“什么事儿也瞒不了你呀。老二,你得理解哥哥,我是个商人,惟利是图嘛。你从中间拿走了一部分钱,我这心里不平衡不是?后面的工程是我自己跟老魏谈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我说:“你想想,我跟老魏是什么关系?没有我,你揽个屁工程。这样吧,老魏吃了你不少回扣,他也不好意思跟你提这事儿,我也不跟你胡搅蛮缠,公道价,百分之五的提成怎么样?”其实我还真不知道他们私下的事情呢。可智连连点头:“没问题,以结算发票为依据。”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想起他这些年他对我,对我家的照顾,我说:“就这样吧,少跟我玩脑子啊,我有人。”

可智赶紧转话题,说他应该感激我,前几天有几个小混子找他借钱,他一提我,他们再也没敢去。

我说,老虎死了虎威还在呢……正闲聊着,外面有人敲门,可智趁机走了。

门口站着大光,我问大光找我有什么事儿?大光面色暗淡地说,济南的宗哥完蛋了,警察到处抓他。

这事儿我早有预料。前几天马六在电话里告诉我,宗哥的手伸得太长了,不管哪个行业,只要他觉得有利可图,想都不想,直接派兄弟过去“闯窑堂”,先是找个事儿把人家打一顿,然后连威胁加办真的,把对手砸个灰头土脸。大部分人知道宗哥的霸道,一般就忍了,该滚蛋滚蛋,该交保护费交保护费。不过也有些吃生米的,不知深浅跟他火拼,他一般也不找白道儿上的朋友,全用暴力。为这事儿,他的兄弟三六九的进去蹲上一阵。有一次,宗哥跟一个官家公子发生了冲突,两个人在济宁摆了战场,双方“参战兵将”达上千人,打得昏天黑地,死伤无数,最后连防暴警察都出动了。为这事儿,宗哥在外面躲了将近一年,几乎折腾了个倾家荡产。从那以后,宗哥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敛财,黑白大小通吃,这样就结了不少仇家,这些仇家有暗有明,紧锣密鼓地想把宗哥置于死地。那天我去济南找马六玩儿,遇到宗哥,跟他说起这些事情,我说,宗哥你这样下去挺危险≮哥哈哈一笑,危险个屁,越是小心越危险,只要胆子够大,手够黑,谁也奈何不了我。我不跟他争辩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过,看他当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和他创造的财富,我也觉得他还真是个人物。

那天我在济南跟马六喝酒,闷闷不乐,仿佛看见宗哥的背后插着一根白得刺眼的亡命牌,名字上面打了一个血红的叉叉,我看见我站在宗哥的旁边,背后也插着一根亡命牌,名字上打没打叉叉模糊不清。从济南回来,我对闷闷不乐地王东说,宗哥越来越神经了,他已经那么有钱了,资产恐怕都上亿了,还那么疯狂,这是往死路上奔呢。王东说,人就这么个鸡巴样儿,就像一个作贼的,刚开始觉得偷一次够吃的就行了,够吃的以后就想,我再偷一次,买个老婆玩玩,买上老婆了,又想,再偷一次,买套房子住住,房子也住上了,他又想,再偷一次吧,买辆车开开……这样循环往复,最后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被抓进监狱,这就是人性啊。王东说得还真有道理,联想到我自己,我何尝不是这样?脑子迷糊了好几天。

跟大光闲聊了一阵,王东来了。一进门就咋呼:“刚才我碰见小王八了,好家伙,真狂啊,戴着个烧电焊的眼镜,后面跟着一大溜保镖。你说他那么狂干什么?这不是瞎鸡巴招摇嘛,三招摇两招摇警察就好注意他了……”大光笑着打断他道:“警察早就注意到他了,一拿就是一个死。”王东说:“难说啊。不过这个混蛋的脑子很不一般,白道儿那边他会打点着呢。有一次一个伙计不开面儿,跟一个当官儿的一起打麻将,赢了钱还真伸手,那个当官儿的也是个土鳖,没钱。那伙计不让走,刀架在脖子上。当官儿的就给家冠打了一个电话,家冠当场派人送了钱去。这事儿办得漂亮,当官儿的走了,那伙计直接被家冠的人‘挺’在那儿了。后来我听说,家冠经常用这一招笼络那些当官儿的,有人分析,可能这都是家冠给他们下的套儿呢……对了,我听说,最近他跟钢子又和好了,整天往钢子那边跑,两个人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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