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正厅的时候,耳畔便传来了一道极为讽刺的声音:“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最近人逢喜事的钮祜禄氏啊。”
安舒转过头望去,便看见李氏坐在不远处的座位之上,正端着手里的盖碗,一边饮着一边语气嘲讽着,一双眸子更是充满了无尽的不屑。
安舒当即嘴角微勾,当下便回应道:“我也当是谁呢?原来是前日又在自己院子里摔东西的侧福晋呢。”
这句话明显是在说李氏因为近段时间遭遇的事情而在自己的院子里发飙。
显然是对李氏的讽刺。
“你!”
李氏一听,当即从位置之上站了起来,一双眸子冷冷地瞪着安舒,声音极为尖锐道:“钮祜禄氏,你别以为四爷将大阿哥归你了以后,你就觉的自己肆无忌惮了,我告诉你,没有真的给四爷生子嗣,你恐怕还真当不了宫里的玉碟和宗谱,毕竟德妃娘娘可不是四爷,可不是这般好哄的。”
安舒一听,眉目一挑,双眸之间闪过一道深意,不带一丝犹豫地含笑地回应道:“侧福晋放心,奴婢自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也谨记四爷平日里给我恩宠,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臆测,毕竟奴婢只是一介小小的格格罢了。至于四爷将大阿哥许给奴婢,奴婢也自然感到欢喜和荣幸,毕竟大阿哥一直以来就是在后院之中过着无人过问的生活,尤其是前段日子,大阿哥更是被三阿哥欺负地鼻青脸肿,四爷见如此,自然觉的大阿哥也是该有个人疼她了,所以也自然就想到了奴婢。”
安舒这段话的意思是。
大阿哥没了额娘护着的时候,你们这班人一个个地见风使舵地使了劲去欺负他。
如今倒是四爷将大阿哥许给她了,你们又在这酸言酸语地。
倒真是让人觉的有趣。
“安舒,你别高兴的太早。那大阿哥只不过是一介为了争宠爬上四爷床的婢女所生罢了,四爷也只不过是觉的大阿哥可怜罢了,无人照顾,毕竟是他的子嗣,就打发给你了。”
李氏站在那望着安舒这张小脸,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立马上前刮花她的脸。
她此时此刻,已经将安舒视为眼中钉了,恨不得立马将她除去。
“侧福晋!您这般说话恐怕会有失你的身份吧,难道奴婢上次的那番话,你还不清楚吗?你左一个为了争宠爬上四爷床婢女所生的子嗣,右一个无人照顾,大发给我的大阿哥,难道就不怕四爷知道了,又让人将你送回满绣院里去,好好的闭门思过,罚抄经书吗?”
安舒站在那,望着李氏的这般样子,当即冷冷地开口道。
“你!”李氏站在那被安舒气地在此时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眸子更是冷冷地瞪着她。
望着李氏这般样子,安舒嘴角微勾,当即回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侧福晋是吃不到葡萄,故意说葡萄酸,恐怕是嫉妒奴婢得到四爷恩宠,更是嫉妒四爷会将大阿哥归到奴婢名下抚养吧?”
“我嫉妒你?”
李氏指着安舒当即被气笑了,一双眸子死死地瞪着安舒道:“呵呵。。。呵呵。。我笑了,我怎么会嫉妒你你呢?你一介小小的婢女,论身份和地位,哪一点比地上我,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我怎么会嫉妒你呢?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