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
秋歌,我没想瞒你。
但是这家伙要敲诈勒索我,知道我成了江家继承人的女人,他就试图拿我的一些不堪过去来威胁我。
我想着自己处理掉他,不想让你讨厌嫌弃我。”
王冰燕哇地一下哭出来了。
泪水哗哗,在卫生间洗手台镜子前刚补完的妆容,一下子花了。
她绝对能拿个影后演技了。
那娇弱可怜的啜泣模样,连冯骅这种恶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相信她的苦衷。
江秋歌笑容越发温柔,伸出手拿着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给她擦泪,“别哭,别哭,万一把这双眼睛哭肿了,我会很心疼的。十秒内你要是还在哭,我就让人安排手术,让人把你这双眼睛取出来妥善保存。”
“……”王冰燕瞬间惊恐盯着江秋歌,“秋歌……我……”
“嗯,这样就行。”江秋歌满意地笑了笑,给她擦完眼泪,“瞧你现在,像个大花猫,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
“别说他的责任,就是你的问题,我也会护着你。等会儿我把他眼睛挖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不过,你现在得老老实实告诉我,燕北邦怎么死的……”
他脸上堆笑,但却让王冰燕感到一股腊月寒霜的阴冷。
“我……”王冰燕下意识还想要嘴硬说谎。
“你要是继续以为我很好骗,忽悠我,我就把你舌头割了。冰燕啊,你得庆幸你有跟容华一样漂亮的眼睛,否则你早就是个哑巴了。”
随着江秋歌这句警告。
王冰燕仿佛不认识眼前的江秋歌,之前那个风度翩翩,贵族公子一样的江秋歌去哪儿了?
她吞咽了下口水,说话都开始哆嗦,“燕北邦和他几个徒弟……都被……都被叶飞鹰给打败了,他怎么死的,我不知道。”
“就他一个人?”江秋歌笑容消失。
“就他一个人!”王冰燕连连点头,连忙跪下来,带着哭腔,“他还给我父亲下毒,秋歌,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江秋歌此时哪还有空搭理王冰燕啊。
他眉头紧锁盯着叶飞鹰,“你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吧?”
“你几岁?”
“24。”
“那我比你大两岁。”叶飞鹰笑道,伸出手,握住了桌上的钢制圆筒。
卡拉卡拉……
圆筒发出不堪重负的咿呀声,规则光滑的圆筒肉眼可见地扭曲如麻花。
筒里插着的百合花因此折断垂倒。
冯骅、范景豪眼角抽搐。
范景豪哪怕满身腱子肉,也没法靠单手握力做不到这一点。
冯骅得吃奶的力气,才可能做到,绝对没法像叶飞鹰这样轻描淡写,圆筒跟纸糊似的。
王冰燕吓呆了,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叶飞鹰的恐怖蛮力。
叶飞鹰手拿开,圆筒的惨状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如麻花卷一样的钢筒。
这股力气要是用在肉体凡胎的普通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