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有握住言温松命门的救命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院子里没人敢得罪他,言继海进松和院如入无人之境。
他淫邪的目光一直在江瑜漂亮的脸蛋上留连。
见她肤若凝脂,比前三个楼里买来的冲喜姨娘好看多了。
觉得可以玩久一些。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让言温松早点死,在灵堂前把她扒光了,让她喊自己夫君,让她哭着求饶,该是何等诱人风流。
江瑜蜷紧掌心。
想着宝瓶在这里,言继海会顾忌些不敢乱来的,她把手里的簪子攥紧了。
言继海像是才回过神,去看榻上昏死不知的言温松,大大方方地拿出两颗药,宝瓶忙接过去,塞入一颗进言温松口中。
然而这一回言温松却没有醒过来。
他的病情越来越重了。
没有人知道他还能活几日,如今下床都走不了多久的路,宝瓶看着眼眶竟有些红。
“这位就是侄儿媳妇吧?”言继海突然问。
江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地回,“见过大伯父。”
她行礼周正,额头半低,试图把自己的脸藏住。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言继海笑得慈眉善目,要去拉江瑜的手,江瑜闻见一股浓重酒味,快速往后退去。
宝瓶也起身走了过来。
言继海看见她就觉得扫兴,收回手,偏又要做出一副和蔼的样子来,看向江瑜说:“若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大伯父。”
江瑜依旧低着头,“谢过大伯父。”
言继海高兴地笑了笑,余光在她身子上来回打量,想着这红艳艳的喜服底下该是一具怎样淫荡的身体。
宝瓶收好药丸,挡在江瑜面前道:“大老爷,二爷与少夫人该休息了。”
“瞧把我急的,差点把这么大的事儿忘了。”言继海说着,又看了江瑜几眼,才笑眯眯地走了。
宝瓶见他出去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言府几乎无人不知言继海的荒唐。
就连丫鬟们见他都躲着点,即使如此,每隔一段时间,府中依旧会有丫鬟不幸遭到摧害。言继海手里握有她们的卖身契,因而没有人敢反抗。
然而言继海到门边又回头时的眼神叫宝瓶心底一突。
她快速去望江瑜,江瑜像是没有感知到危险般,安安静静立在榻边。
她不知道也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宝瓶不敢将府中的阴私事告诉她,怕把人吓到。
不过,依照言继海的急色德性,想来也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