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对手!”
陈曦迎着陈胜天的目光,丝毫不惧。与平日见柔弱的形象不同,此时此刻,她显得很强势。
她并非不自重,并非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深深的知道,自己的生死,荣辱都在陈胜天的一念之间。此人与王文不同,王文虽然霸道,但对女人的态度与之截然相反!陈胜天视女人为玩物,为工具,且性格变幻无常。
当陈胜天扑向她,在她身上任意肆掠的时候,她并非不不害怕,但她知道,这样于事无补。她知道陈胜天所为何来,她越是反抗挣扎,越是表现柔弱,陈胜天会越是残暴。他来就是想把她压在身下,享受她的挣扎,听着她无助的哭喊,摧毁她最后那点微不足道的的尊严与骄傲,让她变成一具木偶,任凭摆布。
所以陈曦表现得很强势,言语间不断激他,她深知这种人物的傲气,此时此刻,越是强势,对自己越有利,她不过是想保护好自己!
两人对视半晌,陈胜突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好冰雪聪明的丫头!”陈胜天恢复平静,“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无可奈何了么?我说过,不听话,我可以把你弄到窑子里面去,让你受尽千人万人的凌辱,你那点可怜的尊严与骄傲,会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所以,别激我!”
“陈总当然可以这样,如果真到那一步,我不能选择怎样活着,难道想怎么死还不简单?落到这个地步,我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到时候,陈总费尽心思,不但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还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树一个大敌,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陈曦说得不急不缓,但确是实话,如果真到那一步,唯死而已,有何可怕的?只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丫头,没有你地球照样的转,天下女人多的是,我大可找别的女人来,把你换掉,别高估自己了!”陈胜笑眯眯说道,风淡云轻。
“还有,我这一生当中有很多大敌,但不包括你口中那个。”陈胜突然又变了一张脸,目光锐利起来,“哼!藏头露尾之辈,只会躲在暗角阴沟行事,这种人,不配当我的对手,更别说是大敌了!”
“是吗?”陈曦目不转睛盯着他,“这么说陈总的行事就是光明正大的么?在外面败了一阵,吃了一个亏,就把气撒在我身上,这就是君子所为?”
陈胜天闻言,忽然走到她面前,脸几乎贴着她的脸,温柔的说道:“你知道吗?你具有其他女人不具备的天赋,人见人爱,所以我一直舍不得伤害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你口中,我所谓的这个大敌是怎样的了得!”
陈胜天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门外。那扇灰暗的小门,咣当一声,再次紧紧关上。
看着陈胜天离开,陈曦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有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过了半晌,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她看着漆黑的窗外,又变成了那个柔柔弱弱,娴静典雅的女孩。
“远哥,是你吗?找不到我,着急了吧!你放心,我会一直等你的!”
一品堂,此时一片狼藉。除了一堆残留废墟,还有几块散乱的木板,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辉煌与风光。
现场已经被封锁,消防队已经离去,只有三三两两的记者与零星点点的围观人群,前者是要进行追踪报道,后者是看热闹。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刑警队与防爆队人员没有离开,都在忙碌着侦查现场。
张逸杰三人刚到现场时,一个脸圆体宽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便迎上来。
“杨局,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人员伤亡!”张逸杰一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