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楼房内。
一大一小一黑虎,三者的低泣笑声此起彼伏,听不出是在开心还是难过。
三人围着的第四位女子嘴角起翘,大抵是在开心的笑。
而场间的第五个人,他嘴角下落,不知道是不是难过。
……
夆松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悄然起身,来到了金花鲁身后。
他抬起金花鲁的帽子,然后从金花鲁的银发中,把那根银长针慢慢拔了出来。
银亮长发散落交叠在黑虎背后的金发之上,昏暗的楼房里,金闪银亮。
哭泣声停止,金花鲁缓缓转头,睁大眼睛往上看,泪水流淌,目光空乏。
夆松子抿嘴低着头,双眼眯成缝,散发出的精光亮过那金银,直击心灵。
两人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都有着疑问。
但两人都没问。
“前辈这是作何?”一道沙哑之声响起。
目光从金花鲁的银发上离开,G虎松先问了。
但夆松子没有理他,而是看着银针忽然一声笑叹。
之后他再看向金花鲁,伸手摸向金花鲁后颈处。
面色变得深沉凝重,夆松子先是点头,再之后面色更凝重,又摇了摇头。
再接着他抬头看向破楼房顶上。
先是一声苦笑,再又一声长叹。
抬头、叹气、点头……低头、叹气、摇头……
“执念啊、念体……天意啊、师祖……”他嘴里喃喃自语。
“也罢。”
低下头,夆松子的目光骤然柔和,对着金花鲁缓缓说道:“你可愿意拜丫的!……”
紧随一声怒骂,话音忽然停止——夆松子把帽和银针一丢,下一刻人已躺回了草堆之上。
帽子回到了金花鲁头上,而那被夆松子随意一丢的银针,则深扎进了G太平的后颈之中。
银针几乎整根没入。
同一时间,几梵从破门进入楼中,肩上扛着G思民。
他的披风破烂,脚步踉跄,他受伤了……
瓜阿哥紧随其后,和几梵一样的姿势。
再之后,是拿着金刀的船团员工们。
十数人将门口围住,金刀横在正前。
门之外是百多人的斗将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这条破巷子。
斗将团再之外,是已聚集达到千多人数的山匪们,他们围到了破楼区之外。
此时这片破楼房区边角人满为患,人多地少,互相争挤,场面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