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清歌似笑非笑看着他,‘‘比如说神农氏族吗?”
姜祁:“……”
“告辞!”
胥清歌看所有人都已经离开,抬手伸了个懒腰。
‘‘嘶”
她差点忘了自己身上有伤,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沈星然皱眉询问:“伤口很疼吗?”
“我不小心扯到了,有小雪的莲子在其实已经不太疼了。”
听她这么说沈星然眉头并未松开,他见莫老头他们已经回来了,便拉着胥清歌的手道:‘‘我们也走吧,这里交给西北分局善后就好。
胥清歌点头:“好。”
“要不我抱你下去?”
胥清歌摇头,无奈说道:‘‘我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腿。我能自己走。”
沈星然也没坚持,他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哪都不许你去。
胥清歌觉得自己应该要挣扎一下,她解释道:“那这次情况特殊,你看以往谁能伤我。
“情况再怎么特殊都不如你自己重要。”
胥清歌看沈星然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将他给吓到了。
她乖乖服软,‘‘那我下次注意。”
“你还敢有下次?!”
“不敢不敢。”
沈星然面对她向来心软没立场,看她软化,再多要提醒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啊……”
…………
…………
无尽黑河之上,老者将斗笠扣在自己的脸上,悠悠闲闲地躺在小舟上。
从来不起风的的黑河之上忽然起了一阵风,本无波的黑河上倏忽掀起一阵涟漪。
老者拿下斗笠,站起身,眼睛死死盯着起风的方向。
“共工氏!?”
黑袍人踏水而行,对于其余人来说危险的黑河但对于他来说似乎根本不算什么。
黑袍人停在老者前方,嗓音粗哑,“原来你还能认出来。”
老者眼神严肃,“除了共工氏族的人,我想不到还有谁敢闯冥河,就算是那位人皇地皇于一身的大人都会付出点代价。”
黑袍人古怪的笑了两声,“不愧是见多识广的渡魂者。”
“不过,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要个人的。”
老者眼皮抖了抖,忍住了脱口而出的:那你去找冥王要。
求生欲使他冷静。
“不知这位大人想要谁?”
“今日被你拿来祭冥河的人。”
老者表情僵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