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行的手越来越不安分,鑽入红袍内贴着雪肤上下其手,摸完了,靠着温容闷闷笑起,浑厚的笑声震得头皮发麻:“可我一见到容容就控制不住自己,正常不起来了,它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不在时怎么弄都不对劲,现在一见到你,它就站起来迎接你,你应当摸摸它,然后称赞它。”
陆谨行又拉着她的手按在性器上,隔着道袍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轮廓,见陆谨行有脱缰的徵兆,连忙称赞道:“好,你很好,非常好。”
陆谨行带着她的手握住性器,发出低沉叹息,他问道:“容容,谁很好?”
温容:
“都很好,陆谨行跟小路谨行都很好。”
陆谨行的嘴角快咧到耳后,活像个大傻子,长一副好脸,却忘了生脑子。
“容容你先让我快活,晚点换我让你升仙,你房中蒐藏那些书,我都看完了,不管是架上还是床底或是书柜内的我都看完了,一会我们来试试。”
陆谨行握住温容的手按在性器上,上下套弄,布料摩擦微微生疼,惦念许久的亲暱,想对她做得事有很多,可陆谨行却停不下,险些忘记自渎的快感是如此美妙。
“嗯舒服好舒服还是要容容平时怎么弄都不对劲。”陆谨行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口感甚好,指尖鑽入耳廓,啧啧声响亮,他骤然叹口气,温热黏腻的气息灌入耳窝中,刺得温容哆嗦:“不然你这双手给我罢,省得我天天惦记容容,好不好?”
温容:
【请尽快安抚男主,诚如前所述,男主是愉悦型疯披,一时太兴奋可能失去理智,请宿主尽快安抚。】
温容自以为与任心相处许久,已经习惯疯子的行为模式,但陆谨行似乎病得更不清,已经不是任心那个层级,明师出高徒用在这有些不适。
“你是要我的手,还是要我的人?”
陆谨行动作慢了些:“我都要。”
“不行,你只能选一个,你要了手,就不能要人,我不喜欢任性的人。”末了温容又补了一句:“别让我讨厌你。”
陆谨行顿了一下,性器瞬间失去活力疲软下来,不敢继续闹腾,松开了手紧紧抱住温容:“不行,我会听你的话。,我以后都听你的,别别讨厌我。”
要是师傅也像陆谨行威胁个两句就服软就好了,她突然暴毙也不知道任心会如何,估计吓得够,但愿他不要做出傻事,温容暗自思索,师傅这人疯归疯但最起码里得清是非对错,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陆谨行看温容沉默不语以为她在想着拒绝的话,于是他急了,抱着紧紧抱着温容,全身上下都透着不安,他小心翼翼说道:“容容,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继续喜欢我,好不好?”
“好。”温容除了说好,也无法拒绝,就怕他像上次一样又捅马蜂窝。
两人同床而卧,陆仅行靠在她的膝上,温容抚摸着他的头发,若说任心还有可取之处,但陆谨行这人,除了这张脸,温容找不到任何可取之处,疯到令人畏惧的程度,稍加不慎就会做出些莽事。
“容容你喜欢哪种人?”
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