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畔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师尊在吗?”
陈不鸣道:“师尊在房间,不过这几日师尊似乎脾气不是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
侧畔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师尊会莫名其妙脾气不好。不过转念一想,师尊看上去处变不惊,实则脾气怪得很,经常不知道为什么就发脾气。
饶是她跟了师尊这么多年,也只能哄他开心点,猜不透他的心思。
“红衣煞的事情,你们处理得怎么样了?”侧畔问道。
直觉告诉她,红衣煞这事并不简单,否则他们一行人也不至于在京城停留了这么些时日。
“这幕后之人太过狡猾,我们销毁了很多红衣煞,可却依旧没有抓到幕后之人。”
侧畔已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拖得越久,死的人就越多。
最奇怪的是,那红衣煞每晚都在杀人,可京城中除了之前的消息外,却没有任何响动,那么那些被残害的人,究竟来自何处。
请君入瓮这招已经没什么用了,且不说上次打草惊蛇了,如今她们也算不准背后之人的动向。
“我去看看师尊。”侧畔留下这句话后,便抛下了陈不鸣和邱一凡,直直往君清时房间跑去。
不知道师尊在做什么。
侧畔站在门前,看着房门紧闭,伸出手想敲门,却又收回了手。
犹豫良久,门内先传出了动静:“进来。”
侧畔得到君清时的允许,一把推开门,而后又鬼鬼祟祟将门关上。
“师尊,您还好吗?”侧畔眼珠子都快长到君清时身上了,上看下看,倒是没在君清时身上看到伤口。
白衣依旧。
“无事,你痊愈了?”君清时看了看侧畔此时的模样,许是恢复了,好歹行动上面没什么问题。
见仙草,还是有用的。
不枉他也往魔界跑了一趟。
“师尊,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除红衣煞?”
“不可。你就留在此处,这事我和你两位师兄去。”君清时愣了愣,又道,“你和季连城……”
侧畔许是想到了花亦那事,面上浮起失落,闷声问道:“师尊,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吗?”
她想从君清时这里得到答案。
她依旧不能释怀花亦的那件事。但如果能从君清时这里得到一个答案,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君清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都已经开始考虑起和季连城在一起会不会受反对的事了吗?
“重要,也不重要。”君清时不爱多言,却在这事上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不过你两位师兄永远会是你的后盾。”
“那师尊呢?师尊是我的后盾吗?师尊也会支持我所做之事吗?”
君清时道:“分情况。”
再之后,侧畔怎么都没办法从君清时口中再撬出任何的话来。
“那师尊愿意和徒儿喜结连理吗?”
君清时面上一红:“胡言乱语!为师累了,出去。”
什么喜结连理!
她在说什么胡话!
这是可以过审的吗!
哦,或许可以过审,但没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