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站在她身后玩手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忍不住抬头看向丁盼弟,脸上全是疑惑。
可一想到她是个脑袋不灵光的傻子,一切似乎又合理化了。
回到家,换了鞋子,解开了遛狗绳,盼弟看着门口仿古钟上的时间,手指点着钟面,“八点三十分分了。”
“洗香香。”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往主卧的浴室走去。
在村里洗澡,她用的是肥皂,搓不出太多泡泡,也没有那么香。
现在她把沐浴露挤在沐浴球上,玩泡泡就能玩上好一会儿。
洗完澡,给肌肤擦上了香香的身体乳,换上了新的睡裙,在香喷喷的气息包围中,她就关灯睡觉了。
此时还不到九点半,有些人已经睡着了,有些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凤吟路,某幢独栋小洋楼里,灯光璀璨,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主楼前面的草坪上摆着两张的大长桌,席上汇集了不少的名流富商。
魏川凛坐在桌子的最中间,左边坐着陆之淮,右边坐着顾望宁。
以往他参加晚宴,各个年龄段的女人都像扑棱蛾子似的,往他身上扑。
最近他处于风口浪尖,谁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倒落得个清净。
“你那档子事儿查清楚没有?”顾望宁问道。
魏川凛轻轻摇了摇头。
“所以那姑娘真是个傻子啊?”陆之淮小声问。
魏川凛冰冷的眸子,上下扫了一眼陆之淮。
虽然他穿着合身的西装,扮着绅士,一张口就暴露了本性。
“别他妈张口闭口傻子傻子的,我看你像个大傻逼。”
“我~看~你~像~个~大~傻~逼~”陆之淮和顾望宁一左一右,在他耳边贱兮兮地笑。
陆之淮将手肘搭在他肩上,“这就护上了?”
魏川凛往他们小腿各踢了一脚,表情云淡风轻。
“你俩背着我去泰国变性了是吧?说话不男不女阴阳怪气,想给我朕当公公是吧?”
两人痛得面目扭曲,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嘶嘶地抽着气,“错了错了,凛哥,疼疼疼。”
他心满意足收回手,“为父今日就放过你们两个不孝子。”
“最后怎么处理的?”
他如实相告,“能怎么处理?花钱。”
“虽然但是,你和她做运动的过程中,就没发现她不对劲儿么?难道你傻了?”
魏川凛羽睫微垂,拿着刀叉切着牛排,没说话理会陆之淮的话。
那会儿箭在弦上,子弹上膛,大脑袋被小脑袋控制,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吗?
后来沉溺于那极致的欢悦,他什么骚话都拿出来哄她了。
她也好哄,对他很大方,他要她就给。快乐给了他,自己留了一身伤。
他侧头狠狠剜了一眼陆之淮,“还不都怪你?她说是你派来的!”
陆之淮本意是想兄弟的瓜,没想到这瓜还牵扯到自己头上了,咬着后槽牙,用力地切着牛排。
“这他妈谁呀真他娘的损!我一点好处没捞着,还背一口大黑锅!”
“回头把那孬种揪出来了,看老子弄不弄死他就完事儿了。”
晚餐快要结束之际,晚宴主人在台上啰里吧嗦地说着废话。
魏川凛不乐意听那些刻板的场面话,起身去了洗手间。
路过花园时,一道曼妙的倩影跟在他身后,柔若无骨的纤手拉住了他青筋蜿蜒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