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
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
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
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去药店配了点安神的香,回家给花姨做饭,吃完后给花姨点上安神香,给花姨做了头部按摩,不一会花姨沉沉睡去。
检查了狗媳妇儿的大肚子,给它窝里铺了旧衣服,清洗了水盆和食盆,狗媳妇一个劲摇尾巴,回窝吧,怕你把孩子摇没了。
刚进了95号院,听到前院一帮人在砸东西,伴着三大妈的哭声和阎解成愤怒的辱骂声,然后就是被殴打求饶的惨叫声。
这是附近家里女眷被祸害过的家属,找个由头来发泄来了,阎埠贵家可怜不?
一点不可怜,他知道花姨或者常蕤被绑架,九成九绑匪会动了歪心思,他还要那么做。理由就是图财,女人会不会清白受辱,他很清楚结果,但他选择性不说。
所以他该死啊!
下午看到一个鹅蛋脸的女人买菜回来,有大妈跟她打招呼,许小玲!
许小玲也看到了常威,眼睛里带着复杂莫测的意味,常威点头打了招呼,许小玲低下头自顾自走了。
常威也骑车去买菜,路过薛胖子的肉摊,已经搬到店里去了,进屋扔了一根烟给薛胖子,坐在炉子旁烤火。
“今儿要点什么?你来的有点晚,没剩什么好肉。”薛胖子叼上烟翻拣着肉。
常威对肉摊上的肉没啥兴致,最近家里肉都是盖老大送来的,盖老大是彻底靠上自己了,以前觉得他是宁一子的人没放心上,现在发现要多发展自己的下线。
“师兄,随便给几根大骨头吧,家里狗过几个月生崽子了,补充点营养。”
薛胖子搓了搓脸,“这年月谁家像你总吃肉,还给狗吃大骨头。”
“那啃完的骨头给你吃?废话那么多呢?”
“得得得,我惹不起你。”薛胖子干净利落砍了两根大腿骨和四根肋骨。
常威把钱和票放肉案上,提着就要走。
薛胖子喊住他,“常威,过年我带我媳妇儿去你家拜年,你家初几有人?”
“拜什么年?心意到了就行。”
薛胖子自豪里带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媳妇儿有了,要感谢花姨介绍这么好的媳妇给我。”
“德行,回家我问问我妈,到时候告诉你。”
回家看到花姨还在睡,这是要把一年多的疲劳都补回来,常威炖上骨头,把花姨腌的酸菜切好洗了一遍,做东北酸菜炖大骨头。
摸着狗媳妇的肚子,疑惑着自言自语,“薛胖子这么老了,竟然还能一发中,这年月女的都是易孕体质啊。”
剁好蒜末看着五点十分,骑车去副食店接常蕤,晚上花姨来了精神,殷勤地把骨头上的肉撕下来,让常威和常蕤蘸蒜酱吃。
常威给自己碗里加了辣椒油,吃了有半斤骨头肉和一斤排骨。
吃完饭,花姨主动揽过刷碗的活,常蕤看着常威想问问,妈这是怎么了,常威觉得可能睡的好,梦做的好,心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