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衣和洛夕染不为所动,就是不跪!
“来人,将两人给咱家按着跪下接旨!”德全公公使唤那些官差。
可是,那些官差每一个敢上前,他们见识过景雪衣和洛夕染的厉害,他们打不过啊!
德全公公气坏了,他瞪了一眼安禄,呵斥道:“安禄,你们去!”
安禄面露难色,无奈道:“公公,我。。。。。。我。。。。。。”
“废物,一群废物,看咱家不禀明了圣上,治你们的罪!”德全公公气急败坏。
大皇子见形势一发不可收拾,发话缓和道:“公公,既然是口谕,不跪那便不跪吧。”
德全公公本就心虚,大皇子给台阶,那就下了吧,不然等会可就下不来了。
他挺胸抬头,一如既往地目中无人,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口谕:
朕听闻景家新妇洛夕染倾国倾城,秀外慧中,能文能武,堪比男儿,然景雪衣行为不端,实在配不上如此优秀的女子。
朕念及洛家世代功勋,对洛夕染甚是怜惜,特命景雪衣与洛夕染和离。
因洛夕染才华出众,与吾儿宇文玦天造地设,特赐婚宇文玦与洛夕染。
钦此。”
“还不快谢恩?”
德全公公的记忆力倒是不错,竟然能够一字不落将其背诵下来。
大皇子听到圣旨内容,心中暗自窃喜,知晓自己的目的已然达成,内心兴奋雀跃不已。
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表情,异常镇静,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内容。
景雪衣和洛夕染面无表情,宛如雕塑一般,仿佛这道圣旨与他们毫无瓜葛。
“景雪衣,洛夕染,你们还不谢恩?”
德全公公怒发冲冠,高声呵斥道。
景雪衣冷冷地回应道:“这到底是不是圣上的亲口御言,我深表怀疑!”
洛夕染随声附和道:“诚然,我们本就是皇上赐婚,他又怎会自抽耳光,公公,您说是吧?”
德全公公气得脸色发青,他怒发冲冠地吼道:“大胆刁民,你们竟敢违抗圣旨?”
“抗旨不遵又如何?”
洛夕染提高了嗓门,一脸的鄙夷与不屑。
“没错,我还要告发你假传圣旨,告发你欺君之罪!”
景雪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怼得德全公公哑口无言。
大皇子机关算尽,没料到皇上只是口谕,更没想到景雪衣和洛夕染竟敢违抗圣谕。
但今日,他无论如何都要放手一搏,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
“景雪衣,洛夕染,德全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总管,他的话,岂会有假!”大皇子说道。
“大皇子所言极是,咱家代表陛下前来传旨,你们竟敢不从!”
德全公公满腹怨气,他本来就对景家心存不满,如今更是希望景家遭殃。
洛夕染看了一眼一唱一和的两人,嗤笑道:“那可不好说,历史上皇帝身边的叛徒还少吗?”
“我也不知,你这圣旨是不是串通了某些人,假传圣旨?”
洛夕染的话,大皇子和德全公公心照不宣,这不就是在说他们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