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得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这还得从上个月开始说起。
话说这王二嫂子呀,由于这王二经常外出跑买卖,一走就是两三个月。以前还没啥,王二两三个月回来以后,两口子可着劲的在床上温存一番,外加上王二嫂子岁数小,没那么大的需要,所以一直算是贤惠。
可是自从她怀孕以后,一连半年王二哥在家也不碰她了,虽照顾的无微不至,但三十岁的妇女,免不了内分泌过盛,脑袋里爱胡思乱想。各位您都是从经历过的人,我不说您也知道啥意思。
王二想的是,这岁数中年得子,那得小心一点,不能动了胎气。在家照顾仨月,正好杭州城里不错的哥们儿有门路,他想着是趁着孩子出生之前,再出去给老婆孩子多挣点口粮。
他这一走,王二嫂子算是彻底寂寞了,别说做那种事儿,就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三十岁的妇女总归是到了这个年龄,外加上怀孕期间身体内分泌失调,不论从心理学还是生理学来说,王二嫂子都异常的寂寞。
可是寂寞又能如何,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有时寂寞的厉害了,看见擀面杖都能陷入遐想,这一来二去谁能受得了。
忽然有一天她跟前街周寡妇聊天,俩寂寞熟妇能说什么,聊男人呗。
周寡妇面上看着不错,爷们儿死的早,一个人照顾老人和孩子,街里街坊的对她评价也不错。但明白人也清楚,一个小寡妇指啥生活?
光隔壁陈小七就不只一次在半夜看见有老爷们从她家里出来,而且看见三次,三次出来的还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街里街坊的都知道她家这点事儿,但也没说小寡妇啥坏话。毕竟人家小寡妇这些年任劳任怨,也没想着改嫁,一个人操持着家。上次她老公公摔断了腿,她背着公公去城里求医,这事迹感动了不少人。
小寡妇御人无数,她懂的多啊,就跟王二嫂子讲:“二嫂子,这女人是水做的,就得多通通排水渠,要不然成都成死水了,您说是不?”
王二嫂子可是正经人,哪听得了这些,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她急忙转移话题。
“嗐,我这两天老睡不好觉,担心你二哥,他在外面做生意不容易,刚开春就走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孩子出生之前能不能回来?”
“哎呀,这有什么难的,你去真武观让小乙给算算。”
“能行吗,小乙还会算卦?”
“那咋不会,我上次耳环丢了就是找他给算的,回来一找就找着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都是家不常理不短的闲篇。
不过王二嫂子把这句话就记住了,她确实不放心王二,生怕会一去不回,让孩子出生就见不着爹。回去左思右想,第二天还是决定去算一卦,这就是之前她第一次去真武观算卦时的原因。
第一次去算卦的时候,她是真奔着问爷们儿啥时候回来,孩子健不健康这种正经问题去的。
但是,自从她一进真武观见到张小乙以后就感觉,这张小乙怎么那么好看!
寂寞熟妇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所以自打那天起,王二嫂子是一有时间就往真武观跑,也不是为了和张小乙发生点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岁数大了,没那么吸引人。但如果小张道长要是真想和她发生点啥她也不会拒绝。
一连半个月,王二嫂子越发感觉自己将要把持不住,因为她每次从真武观回去都要换裤子。
直到前两天,那天一早,王二嫂子起床收拾屋子,正收拾呢,忽然大门被推开,王二赶着车忽然回来了。
王二嫂子一见王二顿时激动起来,去真武观那是因为刺激,是因为寂寞时的那一抹春心,王二那是她的主心骨,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所以,自打王二回了家王二嫂子便没出过门。
王二一进屋,啪叽一下,一百多两银子拍在桌子上,王二嫂子见到这么多银子,喜出望外。
“哎呀,孩儿他爹,这一趟挣这么多钱呢。”
王二往床上一坐,伸着腰道:“这趟可把我累坏了,这回回来可得好好歇两天,过来,让我看看我儿子老不老实。”
“老实什么呀,天天踢我,一天三次,按时按晌的。”
王二回来,王二嫂子整个心就算静下来了。走到床前,整个人靠在王二的怀里。两口子说着悄悄话,互诉相思呗。
一连几天,王二嫂子发现自家爷们儿这次回来变了,以前虽然很好,可是这次回来变得更好了。照顾自己那是无微不至,一点活都不让自己干,就是连饭都不用她做,每天早中晚三餐变着花样来,不是羊肉就是驴肉,偶然还能吃到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