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听到女子这句话,萧景砚像是终于压抑不住地笑了起来,凄厉而尖锐。
邬夏夏挪了挪脚,像是看怪物地看着他。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萧景砚彻底失去了笑容,像是释放了所有阴暗面的恶鬼,他抬眼盯着面前的女子:“怎么,后悔认识我,是想和你的阿衍哥哥长相厮守吗?”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衣袍,一步一步靠近她:“可惜他已经死了,救不了你。”
“我如今是大魏的天子,而你,是我唯一的皇后,我们才是要共度余生的人,你还没认清现实吗?”
坚实的胸膛处骇然地一道疤痕,邬夏夏脸色煞白,她知道,这是那晚她亲手拿匕首刺进去的。
但她来不及思考这些。
鼻尖处萦绕着越发浓郁的男子气息,越来越近,她惊恐不已,身子控制不住地颤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又激怒他了,只要提到阿衍哥哥,萧景砚就一定会失控,无论事大事小。
很快,顺着金链,男人轻而易举地禁锢住她的双腿,沿着腰际慢慢爬向更高处,她身上还是只穿了那一身单薄的衣裙,肌肤白皙温热,可唯独锁链附近一片冰冷。
对萧景砚来说,面前的香色本就让他移不开眼,如今加上这一根根金色的锁链,仿若潮水汹涌,根本不可收。
“夏夏,爱我。。。”
“我要你爱我。。。。。”
他控制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俯下身,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乞求。
“不。。。。”她无助地躲避着,身下的酸痛尚未完全痊愈,那一段段可怕的记忆在一瞬间浮现在脑海里,在绝对的强势之下,她根本挣脱不了。
她越是逃离,男人便越是发了狠,到最后,她被彻底禁锢在他掌下,再也找不回自己。
幔帐灯影,艳色满榻。
…
里头的动静实在不算小,尤其是女子的哭声尤为惨烈。
青芷和引梅二人站在外面,随时等着里头的传唤。
“娘娘这脾气也是真的倔,明明只需顺着些陛下,也就不必吃这些苦了。”
青芷叹气,听这声音,她就知道最后又是闹得不愉快的。
“你说得轻巧。”引梅瞥了一眼身侧,沉着脸,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又不曾经历亡国之恨,如何知道娘娘心里的苦。。。。”
青芷面色肃然,转头看着她。
“乱世之下,强国吞灭弱国本就是常事,亡国的,又何止是你们。”
“既来之,则安之。唯有先活下来,才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些话,看着是她想对引梅说的,但实际上,也是在对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