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合上。
直到殿内再次安静下来,邬夏夏望了眼身侧欲言又止的男子:
“柳太医,你。。。。是想对本宫说些什么吗?”
柳太医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从袖中拿出一张字条,恭敬地放在她手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娘娘,您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面了。”
“微臣告退。”
…
邬夏夏颤抖地握着这张小小的字条,她心里一紧,捏紧了手指,总感觉事情不妙。
她悄悄地打开,里面的内容让她蓦地清醒过来——
阿衍哥哥果真出事了!
她急得险些从软榻上摔下来,她死死地扶着,勉强撑住自己的身躯,手指泛着白,胸口处积压的担忧快要爆发出来。
字条上说,阿衍哥哥那日遭到了严重的反噬,现已被救了回来,但仍没有清醒,现在还躺在柳太医在宫里的住处。
怎么办。。。。
她紧紧地攥着这张字条,脑中快速思考着对策。
萧景砚只让她在后宫内活动,可太医院在别处,若是被发现,后果将不可设想。。。。。。
心底的焦急,让她根本静不下来!
“公主。。。。”
突然的叩门声,让邬夏夏差点把魂都吓没了,她迅速将字条藏入袖中。
引梅悄悄走进来,手上拿着一碗汤药,见她明显异常的神态,狐疑道:“公主,奴婢瞧见青芷刚刚离开,去的方向正是紫宸殿。”
邬夏夏了然,这是她意料之内的事情。
她瞥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汤药,随后默不作声地,将汤药倒在了窗前的花瓶内。
“公主?”引梅大惊。
“无事。”
她摇摇头。
这本就是柳太医随手开的药方子,她可以选择不喝。
不知道萧景砚知道了这个结果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若他愿意解了她的足倒还有些希望,若是不。。。。。。
蓦地,邬夏夏一愣,似乎想通了什么。
不,她不能将希望放在萧景砚的身上!
被他囚在这里太长时间,她似乎渐渐地都快成了没有任何思想的菟丝花,只任由着他的想法优先,一切都只能按他的心意来。
她紧紧捏起裙角,眼中积压已久的屈辱,让她再次坚定了反抗的决心。
她得自己想办法。。。。。
“引梅,萧景砚有几日没来了?”
“两日。”引梅想了想。
“奴婢听青芷说,这几日陛下可能都不会来,好似宫里有什么急事。”
邬夏夏冷哼一声。
她知晓究竟是什么事情绊住了他的脚,除了修建行宫的事,还能是什么。
既如此,她今日便再等等。
若是过了戌时,萧景砚还没来。。。。。
她便冒险去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