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圆圆的撒娇卖萌下,庄静只得答应穿一回。
还真别说,她前世都没穿过这么骚包的衣服,简直与她的形象完全不符。
身上一暖和,冻疮痒得难受不禁伸手去挠,圆圆忙道。
“娘,不能挠,脸上破皮后真会毁容的。”
庄静正挠得起劲儿,听到圆圆的话手一顿,最终咬牙忍下脸上的痒意。
一抹完抓起睡衣就闪出空间,实在是待在里面痒得难受,只能用外面的冷气来给冻疮降温。
周围的温度变化太快,庄静冷得打了个哆嗦,忙穿好睡衣。
舒展四肢趴在暖暖的炕上,闭上眼打着哈欠睡着。
…
黑夜笼罩着整个山村时,天空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村子里散发出一阵阵肉香味儿,一家家围坐在炕桌前喜笑颜开地吃肉。
庄老头儿将一锅炖好的大骨头,放在堂屋的炕桌上。
他看一眼西屋掩着的门,漆黑的屋子没有一丝灯光,心痛地叹息一声。
拿起壁龛里的油灯,走到门口拍门道。
“小静,出来吃饭了,爷给你炖的大骨头好了。”
门被他一下拍开,老头儿听到一阵小呼噜声,探头一看。
得,睡得正香呢!
趴在炕上被子也不盖一下,也不怕着凉了。
当他拿着油灯走近一看,一张老脸咧嘴一笑。
“哈哈哈,哪来这么大一只带色儿的兔子。”
庄老头儿将油灯放进壁龛,弯腰收拾地上的脏衣服。
闻到一股子怪味儿,衣服更是破成条。
鞋子脏得看不出颜色不说,还张开一条口子,里面湿得能挤出水来。
老头儿鼻子一酸再次落泪,他拿着油灯凑到没穿袜子的脚前一看。
脚趾头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冻疮,连脚底都长了一层。
“你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苦啊!
起来吃过饭再睡,不是一回来就嚷嚷着要吃肉吗!”
老头儿抹一把眼泪,轻拍在炕沿上。
他见孙女趴着睡,已经有些怀疑了却一时没有证据,更不能去扒拉衣服看。
庄静趴得手臂发麻,艰难地侧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