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噙着泪,可怜巴巴的模样。
管家走后,房间里氛围就冷静下来。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勾引起到效果、己经越来越能掌握住他的心理状态。
谁知道,到头来,只是他利用她把周启山的人弄走而己。
尽管他后来还是亲吻了她的嘴角和脖子,过渡得非常自然,可那能把她摧枯拉朽似的侵略感却一点点在淡去。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白枝向来是心思敏感的。
一眼就看出了周淙也这是故意的。
故意用她逼走管家,那欲态,都是为了催她、装的呢。
真是老奸巨猾的狗男人。
在他离开前,她一口咬住他衬衫。
这一口本来在今天树林里就想咬。
刚刚他也咬她了。
这一口咬回来,倒也不亏。
女孩的眼睛恶狠狠的,还有点红。
周淙也单手撑在她身侧,看穿她有所求,沉缓问道:“想要什么?”
“你要保护我妈妈。”
男人笑了,心情竟然不错。因为她难得的真实。
还有刚才那些真实的反应。
周淙也撑着棱角分明的下颌一字一句道:“不然你以为我今天过去为什么。”
“石市高速到溪墅和你家并不顺路。”
白枝笑了。
她就知道,周叔叔一首是在暗中保护她们的。
女孩摇曳生姿地在那躺着,甜甜地说。
“嘿嘿,那换一个。”
“换下次,你喂我吃药药。”
她眼尾又红瞳孔又黑,黑得不见底一样,像一块玉,却不反光,盯着他因那“药”字逐渐冷凝下来的脸。
她解释:“你上次自己叮嘱过我吃避孕药,因为我们在水里……你忘了?”
“我要为周叔叔你吃金毓婷,你第一次为我用套,我也第一次为你吃药,我们就是最相爱的人,我们要相爱一辈子。”
她好喜欢现在的感觉啊,抱着他挂件一样贴着他。
语言狂得,就像她在床单上练的那些书法。
跟白枝在一起,从来不用担心生活会太平淡。
因为他都数不清自己听了多少她这些狂言狂语。
可每次听,还是会觉得刺激。
他手拎着她头发,掌控在手里。
“你听听,说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