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的事少打听,维里。”萨勒月做了“嘘”的表情,然后继续向前,“既然没有单子,你先回去,我今晚还有点事。”
“oK!”维里对于下班一向是非常积极的,他转身就走,不多说一句废话。
下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萨勒月穿过几处走道,这才在医务室停下来,门口的雄性手腕上缠着绷带,嘴里还有血迹,躺在椅子上有些憔悴。见到萨勒月走过来,他皱了一下眉头,
“这么狼狈的样子,居然让你看见了。”
萨勒月唇角带笑,有种落井下石的语气,
“今天,你可没有一点往日的光彩。”
在约翰家族待的那段时间不长,但和马修还是算熟悉,因着罗德里克的关系,而且同性别之间本来也不会刻意保持距离。
马修侧眸,余光里是萨勒月的脸庞,
“你做这份工作,安格斯上将知道吗?”
“你在议会被针对打压,罗德里克知道吗?”
……
“别告诉我哥。”马修起身,“这是我的事,而且工作上的事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我自己可以处理。”
萨勒月看他起身还需要扶着腰肢,有些同情,“怎么还受了这么多伤?腰也伤了?”
马修喘了口气,坐直了身子,
“没想到他会在发情期还来上班,我就是反抗得太激烈受的伤,腰是在桌上撞伤的,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我在他胸膛狠狠踹了几脚。”
“哦,原来他衣服上的脚印是你的。”萨勒月贴近他坐,“我就说我进去的时候他怎么目光这么恶毒,原来是怨恨我到得及时没能把你搞到手。”
“你怎么做这种工作,安格斯签字的时候有仔细阅读工作内容吗?”
“他看都没看,直接签字。”萨勒月垂眸,“不过看到你也过得不如意,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你这算什么心态?自己淋过雨,也要戳烂他虫的伞。”马修忍不住拿出纸巾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萨勒月一看,“哎呦,你这纸巾还是定制款,讲究。”
荔枝味的纸巾,外包装盒他也从未在市场见过,独特的标记还有他的署名,也没看见品牌名字。
他与马修还算熟悉,在约翰家族没少一起约着吃宵夜。
马修眸光熠熠生辉,“你也需要吗?我给你推荐设计师。”
萨勒月摇头,“你还站得起来吗?我请你吃饭。”
“你别小瞧我,只是小伤?哦,千万别传出去,要是利奥知道了,肯定会去爱尔兰家族大闹一场的。”
“好。”
“对了,明天晚上,约翰家族有个舞会,你来吗?”
萨勒月不动声色扶了马修一把,两虫同时向外走去。
“不想去,不太喜欢这种聚会。”
“你来吧。他们肯定邀请我跳舞,你来吸引一下目光,不然我身上这伤瞒不住。还是我请你吃吧,我知道一家餐厅的蔬菜沙拉味道很好。”
“不了,我不爱吃草。”萨勒月说,“马修,你还是跟我一起吃牛排吧,你还年轻,我觉得很有必要补一补。”
马修扶额掩笑,“萨勒月,我可比你大1岁呢。”
“我的心理年龄已经120。”萨勒月翘唇,“你请我吃,我要提高消费水平了。”
马修忍不住呵呵一笑,“你说这句话,倒像是安格斯亏待你了。我要传谣言了,明天报纸上的标题就是:惊!第七军上将安格斯居然亏待雄性!”
“信谣不传谣。”萨勒月说完这句,“明天舞会都有什么虫参加?”
“就是一些军部要员和家属,还有大部分单身雌性。你去吗?到时候坐我旁边,给我挡酒。”
“去。”萨勒月震惊,“给你挡酒,我半杯倒你知道吗?”
“知道,所以才让你挡酒。”
“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