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在干什么?”
&esp;&esp;草刈郎看着望远镜里面的吴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esp;&esp;旁边还有五个人也在用望远镜观看对面酒店的天台,听到草刈郎的话之后,一个中年白人说道:“好像是在练拳,但又不像是在练拳。”
&esp;&esp;“你一个练拳击的知道什么?”一个穿着跆拳道服装,腰间缠着黑带的东瀛人说道:“他这就是在练拳,但却不是拳击,而是华夏的武术、功夫。”
&esp;&esp;另有一个穿着柔道服装的长发东瀛人说道:“我对华夏的功夫也有一些了解,但我看不出来他练的是哪一门功夫,情报上说他的擒拿功夫很好,也非常精通拳击,但这练的都不是。”
&esp;&esp;还有一个穿着东瀛武士服,腰间挎着一把东瀛木剑的人说道:“我对这个不了解,不过从他的动作速度来看,如果是用剑的话,我三剑必能取他性命。”
&esp;&esp;草刈郎没有搭理这四个人,虽然这四个人是山口组的拳击、跆拳道、柔道、剑道的四大高手,不仅负责培训山口组的打手们,也是山口组和人开战的时候,不使用枪械的情况下的绝对主力。
&esp;&esp;因为他很清楚,山口组最能打的人不是他们四个,而是另一个没有回应自己,穿着复古的黑色中山装的人。
&esp;&esp;“大师兄,你怎么看?”
&esp;&esp;草刈郎不得不直接点名问了出来,因为对方完全可以不搭理他,今天能够陪他一起来,除了因为草刈一雄的命令之外,还因为东星乌鸦很能打,引发了这个人的兴趣。
&esp;&esp;被称之为大师兄的林国斌,确实是草刈郎的大师兄,而且林国斌和草刈郎一样是个华夏人,也都是从小就来到了东瀛生活,但林国斌却一直看不起草刈郎。
&esp;&esp;并不是因为林国斌自己一直用华夏名字,而草刈郎却一直用东瀛名字。真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草刈郎是个弱鸡,拜师学武也只是要一个名分而已。
&esp;&esp;“我怎么看,空手道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术,而我们断水流,就是最强的空手道流派。”林国斌放下望远镜说完之后,又嗤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不是你父亲有要求,我现在就可以过去打死他。”
&esp;&esp;草刈郎有些不满林国斌的自大,但也知道林国斌有自大的实力。
&esp;&esp;他亲眼见证的东星乌鸦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也不过是一个打二十多个而已。相比之下,他曾经亲眼见过的,林国斌以一敌三十五,而且那三十五个人都是东瀛武术界人士,自然是林国斌更强一些。
&esp;&esp;虽然很想让林国斌直接打死东星乌鸦,但草刈郎也知道林国斌不会听他的话,于是说道:“我父亲确实不想杀了他,因为还要让他和菜菜子……联姻,但父亲也说过,要看一看他的实力。除了他所领导的东星拥有的实力之外,也有看一看他个人实力的意思。”
&esp;&esp;这纯粹是草刈郎借题发挥了,因为在草刈一雄的角度来看,东星乌鸦能不能打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东星现在很有实力,而东星是属于东星乌鸦的。
&esp;&esp;林国斌没搭理草刈郎,但柔道高手黑熊却是草刈郎的人,当即说道:“我去试一试他的实力。”
&esp;&esp;拳击高手也说道:“他打赢了察不猜,我看过那场比赛的录像,是因为察不猜轻敌了,而且察不猜是中量级选手,而我是重量级选手,我一拳有878磅的力量,打赢他也很容易。”
&esp;&esp;一磅是09斤,换算之后大概就是400公斤,在重量级的拳击选手中,绝对算得上是顶级拳力了。
&esp;&esp;跆拳道高手也出声附和草刈郎,剑道高手却说道:“如果他不愿意用武器的话,我不会对他出手。”
&esp;&esp;有了这四个高手的支持,草刈郎更加自信了,因为除了这几个人之外,他还准备了70个打手,其中还有人带着枪。
&esp;&esp;和东星乌鸦联姻,要比杀了东星乌鸦更好?
&esp;&esp;那是对于草刈一雄而言。
&esp;&esp;对于草刈郎来说,死了的乌鸦才是好乌鸦,特别是这只乌鸦的名字前面,有东星这两个字的时候。
&esp;&esp;“大师兄。”草刈郎用最直白粗暴的激将法说道:“你不会是怕了他吧,毕竟他打倒的那些人里,也有你的徒弟。”
&esp;&esp;林国斌面无表情的看着草刈郎说道:“不止是有我的废物徒弟,还有我的废物师弟,我会把他打个半死,但如果你想杀他的话,最好等到我走了之后,不然的话……”
&esp;&esp;草刈郎被威胁了,却笑了起来,意气风发的带着山口组最能打的五个人下楼。
&esp;&esp;与此同时,之前准备好的70个手下,也都在得到命令之后行动了起来。
&esp;&esp;这群人鱼贯进入吴彦所住的酒店时,有人想要报警却被拦住了,山口组在东京的实力确实雄厚,威慑力也很大。
&esp;&esp;在这些人冲向酒店的天台时,一直留在酒店里的甲斐正午,也带着他的人先一步赶到了天台上。
&esp;&esp;“陈天雄先生,草刈郎带人来找你的麻烦了。”甲斐正午看着在打拳的吴彦说道:“请立即跟我离开,我带的人有记者,有我的助手,他的哥哥是检察官,我会立即和我认识的议员先生打电话,他们不会拦着我们的。”
&esp;&esp;保护当事人的安全,也是律师的责任之一,甲斐正午没有报警,是因为他很清楚报警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