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用嘴怎么会嘴累?”琮玉说着话,眼睛不自觉看向他的嘴,很薄,侧脸看这张嘴恰到好处的弧度比正面还要诱惑。
乐渊突然扭头,说了一句什么。
琮玉完全没听见,只看到他嘴唇一张一合。
这是成人的诱惑吗?还是成熟男人的诱惑?
三十多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嘴吗?
好像不是,只有他是而已。
他冷不防靠近,琮玉心虚地别开眼,摸着厨房门框,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他的手腕,那枚小月亮就镶嵌在他的骨头上,很是好看,她想亲一亲,但这真的不好……
琮玉的想象力又开始驰骋,心跳在她不断联想到一些限制级画面时越来越快,渐渐她忘了她要乐渊交待什么,转身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乐渊不知道她一惊一乍的是在抽什么疯,没搭理她。
爆破在卫生间门口,哼唧两声,琮玉把它放了进来,盘腿坐在地上,抱着它的脖子,挠它的下巴,小声说:“我对野人,有那种不好的想法,就好像一个变态……”
爆破扭头看她,眼睛很亮,仿佛在告诉她:你不是变态,你一点也不坏。
琮玉什么都懂,那些霓月上班的女孩,她也知道她们平时的工作是什么,辗转几张床的画面也想象得到,但这都是放在别人身上。
轮到她自己,她就觉得怪怪的,亲嘴两个字可以说出来,但放在心里想,太羞耻了,因为画面太具体了……
这时,乐渊在外边喊:“吃饭。”
琮玉把心中缱绻埋在难以窥探的地方,然后若无其事地打开门,走到餐桌前坐下了。
她看着桌上的一只碗,抬头问:“你不吃?”
“吃过了。”
“哦。”
琮玉拿起筷子,扒拉着面条,却吃不下去,又抬头:“你在这儿我吃不下去。”
“前俩月也没见你有吃不下去的时候。”
前俩月又不喜欢你!琮玉白他一眼:“我害臊不行?”
“毛病。”
“你能不能走开,别在这坐着!”琮玉好烦,一抬头就看见他,等下脸红露馅了,他又不傻,那不一下就猜出她的心思了?他肯定会把她送回北京的,他看起来就不喜欢她!
想到这里,琮玉有些堵得慌。
是吧,看她多清醒,即便没谈过恋爱,还是清醒地知道他不会喜欢她。
他对她的好都基于她是陆岱川的女儿,虽然他不曾说过,但在他眼里,她估计就是个小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