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柒这边收到匈奴兵安营在兰州大营不到十里的地方后,又等了一天,召集人马准备杀回去!来个前后夹击。
暴熊说“老大,他们要是把自己的马杀了,还能顶一阵子,咱们现在出去是不是太早了!”
林柒笑了一下,瞪了暴熊一眼说“连你这么傻的人都知道要吃马了,他们想不到?再晚去几天老子的马就被杀光了,这仗就白打了,快点!”
这番操作,他们也搞不明白,这阴一阵阳一阵的主将是怎么想的。这又着急打仗了,大军快马加鞭一路往这边赶。
再说燕王到的时候,梁玉清赶忙上前“王爷,这匈奴大军不知为何来到大营前了,林副将他们出了什么事?”
他这心里也惦记,都知道林柒打匈奴这队人马去了,现在人家匈奴兵来了,林柒不见了。
玉西洲看着梁玉清的样子,摇摇头说“林副将没事,有事的是匈奴大将!”
看着梁玉清一脸懵逼的样,玉西洲好心解释“她就没打,把人家粮草全烧了,然后连冒猛子大本营都不要了,带人躲到万家沟,准备饿死匈奴大军!”
梁玉清咽咽口水,这损主意也就她能想出来,问燕王“王爷怎么想的?”
燕王轻哼了一声“她给的军报是她的马太多了,骑不过来,让本王过来接马。”
梁玉清点点头,林柒有时候真的是勇者无惧啊!好像七情六欲天生就少生了几种。
这马还在匈奴人胯下骑着呢,也就她敢说!她看上了就是她的。
“那呼延善一直要求和您谈话,您看!”梁玉清到底帮呼延善传了句话。
燕王笑了一下说“这场主将是林柒,和本王无关,本王只过来带马回去!走,咱们进大营,也体会下林副将的乐趣!”
以往打仗,匈奴输了就谈和,要银子要粮食,这边心里憋气,但为了体现礼仪之邦大国风范还不得不给。只要打了,不管输赢都给钱就完事了!多少年下来也没人觉得不对,但心里憋气。
结果这个常规让林柒打破了,燕王只觉得痛快!这边进大营了,那呼延善收到消息,燕王来了,赶紧带了五百人。
“叫你们燕王出来,就说呼延善前来与他谈和!”呼延善高傲的坐在马车上。
玉东洲站在哨楼上,往下观望,好一会说“呼延善,你听没听过世上无难事,只要不脸啊?你这是学到了精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谈合,我都怀疑你就不是想打仗,是想要银子和粮啊!”
呼延善脸一冷“你是何人?我只与燕王周文启谈话!”
“你现在都是败军之将了,没有话语权!先在那等着吧!”说完玉东洲又摇头晃脑的走了,林柒不错,是个修道的好苗子,要是自己的师父在,必定要把她收入门下。
呼延善气的要死,这人要走背时运,喝口凉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吃个糖饼烫后脑勺,摔个跟头吃一嘴狗屎。
这也耍上赖了,大喊“周文启,你身为大乾朝的王爷,领兵做战的统帅,居然这么对你的朋友们吗?我都上门投降谈和了,你还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我就知道你跟梁尚喜那鳖孙是一伙的,他骗老子出来打仗,就是就想弄死我们,你给老子一条活路,我答应你,休战,明年一年都不打仗了!也不要你赔银子,你把粮草赔我就行!”
“你要不同意,我就不走了!要往京城发消息,你就是个残暴的人,把你名声坏透!”这男人真要撒起泼来比女人还厉害呢!
燕王这边也在开会,有人主张和谈,有人主张战!两旁吵了起来,吵到天黑,燕王让人散了,只留下东西二洲跟梁玉清。
梁玉清犹豫的说“王爷,林副将这做法看着解气,但是怕匈奴等开春后誓死猛扑!我们到时要应付朝廷那十万人,跟匈奴大军,怕是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