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绝不能轻饶了他……”
白韶卿扶起他来:“此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林御医老泪纵横,点头道:“如今真相大白,皇上是不是准备将装病之事告之柱国公他们……他们若是知道皇上没病,不知得多欢喜呢。”
白韶卿道:“这几日朕心里烦的很,过些时候再说吧。”
林御医立刻明白了,忍不住又有些哽咽,白韶卿又说了会让他宽心的话,再道:“朕近日来总会时常头晕,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儿就算了,明天你过来给朕诊诊脉吧。”林御医一听大急“皇上,容老臣现在就诊吧。”白韶卿摇头道:“还有一堆事等着要办呢,明日吧。”林御医这才不得不答应了,退了下去。
白韶卿安排好这边,便叫来林夙,详细问了月重锦的病情,听林夙说的极有把握,她也就安心了些,顺便提了提自己的事,林夙听后倒没有太大的惊讶之色,只是神情有些落寞,随即又有一点像是喜悦的神色掠过眼眸,很快又收敛眼底。
白韶卿淡淡看他一眼,便自去寻李富商议离开的事宜,如今在宫中好歹也待了好些日子,只要稍加安排,要离开皇宫不算什么难题了,李富听她说要走,也是欢喜不尽,一定下计划,立刻飞奔着准备去了。
一切安排妥当,这一夜,白韶卿便是坐等天明,看重重宫阙外的天色一点一点放出光芒,染得高墙红瓦一片斑斓。她轻轻叹气,正在起身换衣服,李富忽然匆匆赶来,脸色发白道:“小锦他……忽然没有气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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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坚持
白韶卿大惊失色,带着李富冲入后宫里,果然见到月重锦面色惨白地躺在榻上,一旁林夙正在给他灌药,在碗药足足灌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勉强灌入三分之二,林夙灌完药又给他切脉,好一会才吐出一口气道:“回过来了。”
白韶卿上前握住月重锦的手,虽然依旧冰冷,好在伏在他胸口时能听到缓缓地心跳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富子双唇颤抖“一早给他换衣服时就发现叫不醒他……”
“你……我不是让你一直贴身看着他的么?”
“你不要着急,也别怪小富子了,是他擅自把我给他准备的药丸一次全吃光了才会引起心窒的。”林夙道。
“那是什么药?”
“是我进日配出的药丸,每日按量服用,能够助他调理气息,尽早恢复的。可是这药属虎狼性,他体质又弱,虚不进补,我一再叮嘱每天只能吃一丸的……哪知他一古脑儿全给吃了!”
“他为什么吃……”白韶卿问到一半,忽然若有所悟地转头看着月重锦惨无人色的面容,好一会才道:“他近来恢复了多少?”
“这个还不好说,虽然体内的毒这些日子总算是清了,可是毒性在他体内停留太长,对他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损伤,所以……要恢复还得慢慢调理才行。”
“李富,他最近可有识得或是记得什么事的迹象么?”
李富听她问起,忙道:“他本来话就不多,不过自入宫后,很少跟我绊嘴倒是真的……总是一个人坐着,我有时也觉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
白韶卿黯然垂头,握着他手,却不再说话。一旁李富便向林夙示意,都悄悄退下了。
白韶卿只是安静地坐在榻旁,始终注视着他的脸庞一言不发,许久,乾宁宫的太监来请,她才不得不离开。
回到乾宁宫,果然是林御医早早地就在这里等候,看她面色发白,老御医就要上前诊脉,白韶卿本来是安排他今日帮月重锦确定身份来的,此时自然用不了他,再三表示自己没事,这才将他打发了。
早朝时,群臣果然提出了要将月府满门抄斩的奏折,月皇派经此一事,更是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白韶卿虽没心情打理这些,却也不愿意月家人无辜受罪,有心想就此罢手,可柱国公和谦相等人已经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个顶个的发表措词激烈的演讲,要求严惩,以正法纪,一时间群情激昂。白韶卿无奈,只得将此事交由柱国公处理,自己则早早地退下朝来,陪在月重锦身边。
好在林夙的药确实有些作用,月重锦的脸色虽然还是没有血色,却也不像早晨见到的那般模样了,白韶卿一直守在榻边,林夙来回跑了几趟,都看她一动不动,便道:“你也去歇着吧,我再给他调理调理,醒了就没事了。”白韶卿应了一声,却没挪地方,林夙本来要去配药的,看她这情形,他也不走了,索性就在榻的另一边坐下,沉着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