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予骄只是冲他磨了磨牙,把身后的腰枕扔过去,恨不得现在就对他拳打脚踢一阵。
“怪我。”
单凛将腰枕重新放在他背后垫着,甚至都把脸凑上前来,任他随意处置。
盛予骄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还是没有狠下心,何况他现在四肢酸软,小腹也发坠,完全没有得到改善,情绪亦是无端地变化,上嘴在他唇角咬出一个印子。
“我想吃点酸的,话梅之类的。”
他咂咂嘴巴,忽然说道。
单凛莫名挺享受这种感觉的,看他倚着自己的肩膀,既不用迎接十个月以后出现的小讨债鬼,还能理所当然地把盛予骄拴在身边伺候。
关键是他这样肆无忌惮撒赖的样子,相当久违。
男人已经足足六年没有看到过了。
“你不就是颗小话梅吗?”
盛予骄的鼻尖被他点了点。
“什么啊,你还记得之前那家吗?对,就是那家,你去给我买点梅饼和杏干来,知道吗?不不不……把我送回家你再去。”
单凛点点头。
轿车平稳前行,却有手机铃声响起。
本来盛予骄脑袋搁在他肩头,摇摇晃晃地都快睡着了,这下子被惊得一颤,顿时嗔怒地望向他。
单凛连忙贴上去亲亲他的脸,同时接听电话。
他神色如常,冷静地听对方说完,才开口:
“我知道了,派辆车过来,司机会告诉你地址。”
他抬眼和看向后视镜的司机的视线对上,后者便将车停在路边。
盛予骄早就见识过对他驯服部下的手段本领,因而现在看到这样的默契也是见怪不怪。
“待会儿让司机送你到家,梅饼和杏干是吗?我叫人给你买回去。”
“你又干嘛去?”
“处理点事情,很快就回去了,乖。”
单凛摸摸他的头发,秘书开来的那辆车来得很快。
“我走了。”
Enigma在他额头吻了吻,便下车去,换了另一辆。
盛予骄目视他的车离开,觉得那个背影毫无留恋。
晚上,他捧着一大袋子话梅坐在电视前躺倒。
单以慈蹦蹦跳跳地扑进来,后面跟着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