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为民便想借着聚餐的机会,一方面感谢钱一的救命之恩,顺便再当面问问祖坟的事情。
钱一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手机的照片中,有一处山明水秀之地,中间修葺着一座坟。
坟头上面有一处半尺宽,半米长的裂纹,看起来很是突兀。
“你是家里的长子?”钱一问道。
朱为民有些惊讶,慈祥的面容上又带着些许希冀,他点了点头道:“你还真神了!”
“朱书记,这个裂缝有多久了?你具体讲讲。”钱一问道。
朱为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这要从去年说起,当时我还在省里主持工作。
“老家的人来电话说,我父母的坟头上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
“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便安排老家亲戚在当地找了一个风水先生,对坟地进行了修补。
“谁知道,今年的前段时间,坟头上面的口子突然又裂开了,当初那位风水先生束手无策,我们连续又找了几人过去,都没有拿出好的举措。
“再然后,我就生病了。现在想想,是不是我的病也和这个有关?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钱一听朱为民说完,把手机还给他,斟酌一番说道:“听您如此一说,可能还真有一定的关系,不过需要去现场看过之后才能确定。”
“好!小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我也好久没有回乡祭祖了。”朱为民立马来了精神。
“一周后出发吧,我准备点东西,正好您刚大病初愈,再休整一下。”
“好,一言为定。”
谈完事情,大家又闲聊了一会才结束聚餐。
临行前,秦煞北掏出了一沓钱塞给钱一:“钱先生,这是我师傅预付的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钱一没有犹豫,直接收下了钱。
这种情况下,钱收的越干脆,求你办事的人才越放心。
果然,秦煞北看钱一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之前是客套,现在多了一些敬佩。
所有人都喝了酒,秦煞北特意安排了专职司机,把大家都送回家。
钱一则婉拒了秦煞北,他准备在市中心走走,欣赏一下省城夜景。
繁华的街道,亮如白昼。
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道路上仍然人头攒动。
省城的节奏比兖城快了很多,感觉人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来省城这段时间,钱一发现自己像是被生活给绑架了,心累。
反而有些怀念在兖城每天摆摊算三卦的清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