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圣诞夜的前夕,青鸿再次光临了九尾狐城巨龙之眼酒吧。他的出现,让令沙克·欧康纳第一时间从归去来城乘坐魔法传送门赶到九尾狐,风尘仆仆地亲自来到吧台前和他见面。
“你来这里干什么?”沙克满脸警惕地望着青鸿,“我们已经达成了双方都满意的协议,你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
“我带来了商若曦的提案。”青鸿莫测高深地一笑。
“哦……”沙克也笑了起来,“小伙子,成长了嘛。上一次来,你锋芒毕露,头角峥嵘,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现在你已经学会保持神秘感了,这可是长足的进步哦。”
“过奖了,老沙克。”青鸿忍不住笑了起来,放下了好不容易端起来的架子,“这一次来,我是想和斯蒂芬尼取得联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沙克狐疑地皱起了眉头,“上一次我说得已经很清楚,我和斯蒂芬尼已经没有关系。我的家族也从罗宾世家里独立了出来。现在我只是欧康纳。”
“但是你仍然有和她联系的方法对吗?”青鸿追问道。
“我表明过态度,绝对的中立,我不会帮助联邦来围捕她。也不会再帮助她从联邦逃亡。在你们之间,我两不相帮。”沙克沉声道。
“你还没有听过商的提案。”青鸿笑着说。
“青岚之巅这样的正统佣兵团难道会和罗宾世家把酒言欢吗?”沙克摇头道。
“从今日起,联邦将会赦免斯蒂芬尼的一切联邦重罪,重新为她提供联邦正式公民的身份。她的犯罪纪录将从此一笔勾销,她将以自由之躯出入联邦所有的城市。”青鸿沉声说道。
“你说什么?!”沙克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没听错,她自由了。”青鸿笑着点点头。
“联邦政府吃错药了吗?”沙克难以置信地问道,“或者……这只不过是诱捕她的诱饵?”
“她还不值得整个联邦政府违犯法规来拘捕她。联邦法院的决定是最终的。除非她再次犯下联邦重罪,在此之前,她是自由的纹章公民了。”青鸿沉声道。
“即使是商,也很难拿到这样慷慨的条件,难道这个决定背后有军部的影响?”沙克机敏地问道。
“是的。”青鸿老实地点点头。
“你们想要交换什么?如果你们以为这样的条件足以交换罗宾家族的宝库,那就贻笑大方了。”沙克沉声道。
青鸿摇了摇头,将一份正式的公民身份证和档案资料送到沙克手中:“如果你还能见到她,把这个给她。”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沙克拿过文件,忍不住追问道。
“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们知道,联邦政府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如此而已。”青鸿微微一笑。
“啊?”沙克再深沉,也不禁张口结舌。整件事就象天上掉馅饼一样,太不真实,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爱尔兰威士忌吗?”青鸿轻松地坐到吧台的高椅上,用力伸展了一下胳膊。
“这个时段只供应琴酒。”沙克满脸疑惑地看着青鸿,将一瓶琴酒从酒架上拎下来,小心地注满了一个空酒杯。
“刀锋团的各位最近还好吗?”青鸿小声问道。
“星散。”沙克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低声道,“只有潮那个家伙还在我安排的旅店里养伤。他多次问起你,似乎有几桩黑吃黑的生意想和你做。”
想到潮到处都是的悬赏,青鸿的头立刻开始疼了起来。潮这个家伙胆小如鼠而且不懂审时度势,能在黑道混这么久不死,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经过斯蒂芬尼围猎这一战,他以为潮好歹知道进退了,没想到这才几天他又开始张罗着要做大生意。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沙克苦笑道,“事实上,他除了好色和窝囊之外,本事还是有一些,一般的生意他出手没有问题。不过最要命的是他眼高手低啊,看到的净是不要命的生意。我只能暂时稳住他。”
“多谢你,请务必暂时关照他。”青鸿对这个昔日战友还是很有好感的,非常不希望他糊里糊涂就撞枪口上。
沙克点了点头,用手敲了敲桌面,忽然问道:“这和南归战争有关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