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易修,终有一天你会厌倦我的……迟早的事。
&esp;&esp;她叹了口气,柔声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现。”
&esp;&esp;两个缺爱的孩子在一起,怎么都凑不够爱。
&esp;&esp;程易修牢牢看着她,露出明快的笑。他捧住她的脸,就这样在她的唇上落下柔和的吻。舌尖被吸吮地发胀,牙龈仿佛被拆了下来转而扔进果酸中泡着,无法呼吸。
&esp;&esp;他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从指尖一直触摸到手背,再把她的小爪子彻底包裹在手中,十指相扣。从前的姑娘把手给人,同时也会交出自己的心。此时程易修牵着她的手,也不知有没有窃取到半分她的心。
&esp;&esp;“我还想要。”他说。
&esp;&esp;小穴还留着昨晚残留的精液,软乎乎的。进入变得顺利,阴道收缩,完完全全包裹住阴茎,连心口都被充填到鼓囊。硬物一遍又一遍地捣入,顶到底了,酥麻的感觉震荡在脑海,嫩缝中渗出的汁液仿佛难以掩藏的爱意或咳嗽,身体总是比人的嘴诚实。皮肤接触有一种特殊的温暖的感觉,辛桐喜欢现在的状态——传教士式——比后入更有安全感。
&esp;&esp;她能触摸到程易修的喘息和心跳,感受一个强有力的躯壳在占有自己。
&esp;&esp;他时不时地亲吻、吮吸乳房,像在亲吻花瓣,呼吸炽热。
&esp;&esp;“好深。”辛桐闷哼,双腿晃晃悠悠地缠住他的腰身,脚趾蜷缩,阴部的肉唇紧紧含着肉棒,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
&esp;&esp;她被拥抱,被深爱,被消解。
&esp;&esp;仿佛一潭寒凉的湖水,迎来密密春雨。
&esp;&esp;“桐桐,桐桐……”
&esp;&esp;他的呢喃快把她揉碎了。
&esp;&esp;辛桐短暂地睡了一觉,睁眼发现到了中午。程易修没睡,一直抱着她,任由她蜷缩成婴儿模样,往自己怀里拱。
&esp;&esp;“饿了。”辛桐有气无力地说。
&esp;&esp;“出去吃还是送上来?”
&esp;&esp;“出去,”辛桐半阖眼。在床上厮混了那么久,再不出去就要发霉了。
&esp;&esp;“对了,我没戴套,有事吗?”程易修后知后觉地问。
&esp;&esp;“我有吃短期避孕药。”辛桐道。
&esp;&esp;还是傅云洲的人买来的药。
&esp;&esp;“下次我戴套。”程易修说。“万一你难受。”
&esp;&esp;他下床帮辛桐拿衣服,他单套一件衬衫,俯身在她行李箱里翻翻找找,突然拿出一件圆柱形的粗大器物展示给辛桐。“这是什么?”
&esp;&esp;辛桐看着程易修古怪的神态,在那一瞬间真想将自己的卷发棒从这家伙的菊花捅进去。
&esp;&esp;“这是卷发棒!”她扯过床上的软枕就往他身上扔,“程易修!你在想什么东西!”
&esp;&esp;辛桐气鼓鼓地下床,赤裸着身子推程易修,斑驳的精液黏在腿间。“不要你拿衣服了,去洗澡!”
&esp;&esp;在酒店收拾完毕,都到了下午。辛桐换上套更保暖的衣物以来抵御将临的寒风。整个人被高领毛衣裙包裹的严实,连脚踝的肌肤都被棉袜覆盖。他们找了家小店吃了碗粉丝汤和小笼包垫垫肚子,准备晚上去吃火锅。好像他们的第一次约饭就说约火锅,没去成,改道被带去吃日料,结果两兄弟还打了一架。
&esp;&esp;所有的事都在那一夜脱轨。
&esp;&esp;“我很少和别人去吃火锅,没人约。但每次一个人去吃海底捞,店员就要往我对面放玩偶……”辛桐苦笑,“没什么孤独感都活生生被他们搞出孤独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