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鹤轩眼里这两年的最糟糕性经历,辛桐相当好奇,毕竟他向来只说自己的好。
&esp;&esp;男人想了一会儿,温声道:“其实都还行……”
&esp;&esp;“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辛桐托腮看向他。
&esp;&esp;听她这样说,江鹤轩嘴边的话拐了个弯,道:“今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十一点,你睡下了,我来你房间,你管我叫傅云洲。”
&esp;&esp;季文然歪头:“什么?”
&esp;&esp;程易修:“卧槽!”
&esp;&esp;傅云洲微微挑眉。
&esp;&esp;“我没有,你乱说。”辛桐下意识反驳。
&esp;&esp;“被牵着从床上爬到这里的那次,塞两根按摩棒,最后为了弥补你主动掰开……”江鹤轩微笑着帮她回忆。
&esp;&esp;“可以了可以了,闭嘴!”辛桐去捂他的嘴。
&esp;&esp;总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esp;&esp;四分之一的概率没有瞧着那么容易中。
&esp;&esp;“所以说还行,总体而言没有特别糟糕的经历。”江鹤轩摆出正人君子的姿态,仿佛在说——你让我答的。
&esp;&esp;辛桐虚虚捂着脸深吸几口气,才双颊通红地从江鹤轩挖的陷阱里爬出。
&esp;&esp;“我也还行,”她小声道,“非要说,最糟糕的是和小鹿送的生日礼物,和你们没关系。”
&esp;&esp;傅云洲警觉:“萧晓鹿送你什么了?”
&esp;&esp;“仿精润滑剂和一个小玩具。”辛桐深深低着脑袋。“太硬了,没有做好润滑,稍微有点撕裂……就是……试得满头大汗但一无所获,很讨厌。”
&esp;&esp;“萧晓鹿为什么送你这个。”季文然说。“我一直以为……你不需要。”
&esp;&esp;“我经期快来了,很想要,但要上班,我也很想睡……十分钟睡前小娱乐……找你们没有一个小时解决不了。”辛桐理直气壮。“我总不能敲了你们的门,然后说,不好意思,能不能五分钟结束,我赶着去睡觉。”
&esp;&esp;程易修两手一抬,投降道:“好好好,睡前娱乐。”
&esp;&esp;辛桐说:“到此为止,我投鹤轩一票。”
&esp;&esp;其余几人眼神稍一接触,不约而同地选了辛桐。
&esp;&esp;“凭什么?”辛桐接过江鹤轩递来的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现在连我叫错人都不算最糟糕的体验?”
&esp;&esp;傅云洲冷笑道:“他是炫耀,回报远大于付出。”
&esp;&esp;辛桐酒壮怂人胆,仰着头回嘴:“既然如此,那下次在你床上我全程喊鹤轩。”
&esp;&esp;傅云洲将离自己最近的低温蜡烛摆正,淡淡道:“至少我们都做完了。”
&esp;&esp;“而且桐桐,我亲你耳垂你都会湿,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你会干到撕裂。”程易修补充。
&esp;&esp;下一个提问的是傅云洲:“最短的一次。”这问题他具有天然优势,毕竟绑人一小时,拆绳五分钟。
&esp;&esp;辛桐倒吸一口气,“不许看我,我记不得。”
&esp;&esp;一阵沉默后,季文然主动去拿酒杯。
&esp;&esp;“总要有人喝,”公主殿下意图给自己挽尊。
&esp;&esp;季文然的问题相当简单,问最近一次是谁,江鹤轩径直接过喝干。
&esp;&esp;恰好下一个提问的就是江鹤轩,他拿着酒杯,目光缠绵地看向身旁的辛桐,低声问:“既然程易修问了最糟糕,那我就问最舒服。”
&esp;&esp;辛桐中指勾起睡衣肩带,没好气地说:“我脱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