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理会,大小姐的首饰柜琳琅满目,不同的品牌、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款式
还有衣柜、箱包、汽车里、卫生间
真如大海捞针一般,当下心里就凉了半截,我知道我根本找不到我的玉坠。
早就说他们兄妹二人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吊坠在她眼里比不上地里的垃圾,或许早就扔了也说不准。
在门前站一会我就走了,身后跟来的小姑娘还问呢:不不找了吗?
嗯。
不找了。
即便如此对于霍柔的采访我还是乖乖配合,大小姐发慈悲一般的对我说:等明天我再给你买一个。
谢谢,不用了。
爱要不要。
她不理我,前呼后拥一群奴才,在镜头面前装的人畜无害。
能当明星的人就是不一样,最起码我做不到这样两面三刀,人前人后两幅嘴脸。
谁能想象到镜头前这样一朵清纯小白花私底下刁钻任性、刻薄无理呢。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会骗人,如果我也有这种本事就好了,或许沈慈看了还能爱我久一点。
我是很少能想起沈慈的,或者说我强迫自己尽可能的不去想起他。
在这样一段关系里参杂感情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我不想有人说我犯贱。
虽然事实如此,但说出来总归是难听的。
偶尔我也能回想起一些我们的好时光,其实我也是被人爱过的。
霍钦作践我、命运作践我,可我还是很好很值得的,不信你看,有人这样爱过我。
轰动又绚烂,恨不能一夜白头,海枯石烂。
我们私奔,乘一条小船游过无边的海岸,脱离了世界,万物都与我们无关。
就是可惜啊,我所托非人。
上天不眷顾我,掉下来礼物又让他消逝的飞快。
现如今只留下我一个人,徘徊在原地,长长久久的不往前看。
没人管我,我就蜷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玩手机,最近总是累,不知怎地竟睡着了。
像我这种人就是好养活,屋子里叽叽喳喳吵得震天响,可我还是该睡就睡。
这要是换作霍柔不说方圆五百里了无人烟,也要百米之内全部清场。
算了,不细说了,人和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