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沥沥,泥泞的小路上有个脚步轻快的朝着前方的一片竹林而去,雨水拍打在树叶之间,化作水珠再次坠落,林间的上空环绕着一层白色雾气,刚刚清晰可见的小路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一滴滴血珠混合着雨水掉在泥土里,转眼间就被吸收,随着脚步加快的节奏,扑通一声,这人倒在了泥水中。
“呼哧……呼哧!”
他手捂住腰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尽管小雨不停,但他额头上还是冒着冷汗,生命垂危。
他拔出一旁的一把草根,使劲扯下带着泥巴的根茎放到嘴里随便嚼了几下,然后吐出来敷在伤口处,再扯下一根蔓藤草草的绑住,血被止住了,但突如其来的头昏让他陷入了睡眠。
雨停了,雾散了,人也醒了,望着天边的夕阳,他砍下一堆竹子搭建了一个小小的竹屋,一个人暂住在竹屋内,他开荒种地,自给自足,白天忙碌在田地里,夜晚躺在屋顶仰望着星空发呆。
他叫余禁,曾是富甲一方的土豪,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败光了他所有的产业,但他并不在乎,付出真心的他依然四处筹钱给女人挥霍,只要女人开心,他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时间久了,余禁也没法再次筹钱给女人花,女人也因此嫌弃他,渐渐的两人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最终女人离开了他,就在他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时,一个谋生的电话惊醒了他。
“喂!”
余禁拿起电话。
“你要找的女人在我们手里,明天之内筹够一千万,来郊区赎人,超过下午六点见不到你,我们就撕票。”
余禁早已家徒四壁,哪里还有那么多钱,如今的他还欠着一屁股债,要是以前筹足这一千万只要分分钟,而现在的他每天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还四处逃避债主的追杀。
当他听到女人被人绑架时,他再也不管那么多,脑袋一热,朝着一家赌场就走了进去,两小时后,余禁走出了赌场,手里多了一张银行卡,他把卡揣进兜里,拦了辆出租车朝着郊区奔驰而去。
到达目的地,余禁下了车,司机瞄了一眼余禁小腿上突出的刀柄,轰起油门一溜烟跑了。
不远处有一间破败的小木屋,一名中年男人此时正坐在屋前嗑瓜子,右手边的地上还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小慧在哪?”余禁问。
“放心!只要你给钱,我保证把那臭女人交给你,反正哥几个也玩够了。”男子说完,邪魅的露出一个嘲笑。
余禁顿时就来了火,刚想发怒,又不敢轻举妄动,他强忍怒火。
“看不到人,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半毛钱的。”
男子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拍了拍手,从里屋走出来两个手下,他们押着一个头发松乱的女人,边走还边推搡着女人,女人衣衫不整,手臂和肩膀上还有明显的淤青。
余禁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小慧,眼泪瞬间就湿了眼眶。
“我就搞不懂了。”男子忽然问;“这女人害得你变成这样,你还一门心思对她如此着迷,你傻吗?。”
“住口!”余禁一声怒吼。
“我的事不用你管!”
余禁摸出裤兜里的银行卡,随手一扔;“你要的钱都在卡里,密码就在卡上。”
男子两眼露出精光,捡起卡片弹了一下。
“ok!”
男子转身刚要离开,一道寒芒透过他的脖子刺得余禁差点睁不开眼。
“你!”
男子身体瞬间被定住了一样,他瞪着眼看着面前的一个男人,脑袋突然被断颈处的血液冲飞,那张银行卡也被劈成了两半。
其余两名手下早已吓得腿软,刚想跑就被来人封住死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