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邑正要把自已的鼎收进空间里就看到了突然出现的胡波,胡波怕露西被暗算,留着一丝灵力关注着露西的魂体,感知到露西的魂体有剧烈波动立即瞬移来到了露西魂体所在位置。看到果然是大嫂的好情郎想要炼化露西的魂魄。
高邑看到是胡波就想立即把炼魂鼎收进自已的空间里,胡波动作更快,论敏捷度草木化身的妖也确实和九尾灵狐化身的妖皇等级的妖没得比,高邑的动作在胡波看来其实都是慢动作,胡波瞬间从空间里掏出鸳鸯剑中紫色的长剑一剑斩向高邑,高邑预感不妙惧怕恐惧的表情还来不及形成就被紫剑砍成了一道青烟,他手中的小鼎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胡波巧妙控制好自已紫剑的力量,将紫剑划向炼魂鼎,而又不会伤到露西,其实胡波多虑了,这对异星上的鸳鸯剑是有灵性的,在他和露西取到剑的那一天就认了主,是胡波和露西两个主人,是断不会伤到自已主人的。
在炼魂鼎里露西的魂魄所幸被炙烤的时间不长,露西正在承受着痛楚想着还有没有机会逃出去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片光明,所有的痛觉消失了,炼魂鼎已经被剖开,胡波立即输送灵力滋养露西的魂体,瞬移回了露西睡觉的地方,露西的魂体终于回归了肉身。
露西从自已的空间里拿出了那个有着极其精纯灵气的紫色灵气晶石球,胡波也拿出了自已的橙色灵气晶石球,一起给露西又调理了一下。
露西觉得自已灵体其实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因为胡波赶到很及时的,但她还是乐意把两个宝贝拿出来把玩一下,看着这两个晶莹剔透璀璨生辉的灵气晶石球也可以缓解一下被投进炼魂鼎里遭受的惊吓,美好的东西总是可以令人心生愉悦的。
“高邑死了你大嫂不会善罢甘休的吧?”露西问道。
“那又怎么样,她若敢来便也给她一剑。”胡波全不在意。
“其实她也没做错什么,但她却没了情郎和孩子。”
胡波哼了一声“对我大哥不忠便是种下了恶因,如今这一切也是她应得的,也就我大哥那种恋爱脑还原谅她,自已活成了一个笑话。”
“你为有这样的大哥觉得丢脸?其实不必的,他是他你是你”露西安慰
“所以我以后都不想和他走得太近,而且他对我那侄子也确实不够好。
“其实说起来你还是帮他除了情敌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像生活在一部喜剧里,有的人像生活在一部悲剧里,有的人像生活在一部色情片里,有的人则像生活在文艺片里,只有你的生活让我看不懂,看起来你更像是生活在一部魔幻片里呢。”周星浩略带嘲讽的看着他公司艺人中曾经的顶流李欣原,最近这个家伙行事风格越来越狂放不羁,自从在紫婷生日宴上强吻紫婷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总是在重要的时刻有失体统和庄重,在和女艺人女搭档共事的时候常有惊人之举,强吻,强搂,甚至抱大腿,已经多次被公司女艺人抱怨了,人也走上了黑红的路线,即使公关做得再好也不可抑止的成了圈内笑话,有损公司形象,有传言他是被下降头,周星浩觉得实在不行就雪藏他吧。
“我也不想的,似乎像被一种神秘力量控制似的。”李欣原无奈的替自已解释。
“我觉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了调整一下,这样吧,明天开始放你假,公司有需要的时候会召你回来”
李欣原心情复杂的走路回家,曾有朋友建议他去找玄学大师,他原是是不信这些的,但他现在很想找那些所谓算命的,自已有很多不当的行为确实是无法理喻的。
在街边拐角的一家咖啡馆门口他感觉到了一道异样的目光,他以为自已被人认出来了,向那个人看去,却看到一张自已曾经熟悉的脸,是他以前的女友应微微。他有点尴尬,他们关系恶化不欢而散后他是不愿意看到她的,毕竟之前他也是决绝的。
应微微脸上有着些嘲讽的笑意,然后当做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开了。看到这个男人活的越来越不顺她就放心了,李欣原的降头是她找了T国的降头师给下的。
她和李欣原是高中同学,也是互生情愫的青梅竹马,李欣原父母离异后他跟着再婚的妈妈一起生活,亲妈和继父有了孩子后就对他就不上心了,更是以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为借口不再支持李欣原读书,应微微在他难过的时候总是安慰他开解他,并在经济和物质上支援他,不仅支援他读完了高中,家境也一般的应微微甚至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去打工支持李欣原完成读大学的梦想,那时候为了赚到李欣原的学费和各项生活中的开销,应微微一天至少要打两份工,总是觉得好疲倦好困,李欣原的开销还是越来越大,单纯的她不知道的是李欣原在追求心目中的白月光,为了送白富美像样的礼物其实他自已也是节衣缩食的,还真没乱花钱。应微微为了给他凑钱甚至开口问父母借钱。
当李欣原即将完成学业的时候应微微去帝都的大学看他,李欣原却冷漠的对她说他们不合适,她配不上他。并对她说支援他的钱以后都会还给她,不要挟恩图报,有过份的要求,这时候正好他追求的白富美也来了,李欣原对白富美说这是他的表妹。当时的应微微是懵的,任由他摆布着推出了寝室,愤怒和委屈让她忘记了很多细节。
离开街角咖啡馆已有一段距离的应微微轻轻一声叹息,舒了心中一口恶气,李欣原在凭着较好的外貌踏足娱乐圈后连原先的白富美也抛弃了,在走红了以后应微微又看到他觉得看着特别不爽,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一个T国降头师的客户,也给她介绍了降头师。丧彪就该有个丧彪的样子。让他可以活蹦乱跳的活着是对他最后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