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盛开的梅花,孙膑脱口吟道:
淡淡一树梅,
悄悄傲霜开。
幽幽送清香,
引我曲径来。
太子申笑道:“孙子吟得好诗!”
孙膑尴尬一笑:“这哪里是诗?膑看到满园梅花,心中感动,顺口胡捏几句,让殿下见笑了。”
太子申呵呵笑出几声:“有感方有诗。听到孙子妙句,我这儿也吟几句,与孙子共赏!”
“微臣洗耳恭听。”
太子申缓缓吟道:
北风萧萧,白絮飘飘,
寂寞黄昏,我开悄悄,
清香幽幽,谁人知之。
冰柱条条,冷雨毛毛,
寂寞凌晨,我心遥遥,
清香徐徐,谁人怜之。
孙膑沉思良久,由衷感叹道:“殿下所吟,方才叫诗。只是此诗过于感伤,微臣闻之心酸。微臣敢问,此诗亦为殿下即兴而作?”
太子申又是呵呵一笑,连连摇头道:“孙子高抬魏申了。魏申本为薄幸之人,哪里会有如许感伤?”
“殿下过谦了。请问殿下,此诗为何人所作?”
太子申尚未作答,内臣走至:“启禀殿下,梅公主到!”
太子申呵呵乐道:“哦,梅妹来了,快请!”
听到公主将至,孙膑急叩于地:“殿下,微臣告退!”
“哦?”太子申怔道,“孙子何出此语?既来赏梅,自当尽兴才是。”
孙膑叩道:“公主乃千金之躯,微臣粗俗,在此多有不便!”
“孙子过虑了。”太子申微微笑道,“孙子刚才问及那几句小诗为何人所作,难道不想知晓答案吗?”
“这。。。。。。微臣愿闻其详。”
“这就是了!”太子申摆手,“孙子只管坐下,顷刻即知端底!”
孙膑谢过,起身坐下,心中正自忐忑,内臣引领素装淡抹的瑞梅公主沿园中小径款款而来。孙膑远远望见,急又叩拜。
太子申起身迎道:“梅妹来得正好,今日梅花盛开,大哥正要请你呢!”
瑞梅故意嗔道:“大哥又说笑了。梅花已开数日,大哥只不请我!”
“呵呵呵呵,”太子申笑道,“梅妹有所不知,一人赏梅,甚是无趣。今日大哥请来一位知梅之人,与你共赏,岂不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