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即心见状不好再开口说什么,只得悻悻的安静做在一旁。他以为一会会有秀兰或者秀菊上车一同,那自己与其他人说说话,也不至于太尴尬,可直到队伍出发,马车的门也都没有再被打开过。
漪袊不知在想着什么,一直皱着眉头,回城的路在无人言语时莫名的变得意外的漫长。
廖即心还挂着怀中比平日更热的香囊,忍不住再次开口。
“王爷。”廖即心从怀中掏出,“这是王爷昨晚落下的。”他将东西递出。
漪袊终于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人,视线又下移到了手上。
“嗯。”只应了刚的话,似乎在证明自己听见了。
廖即心又往前递了一些。
漪袊没有出手接,只看着他,“看了里面的东西了?”
“看了。”
“不好?”
“里面的东西很好,也很贵重。”
“那这是何意?”
“如此贵重的东西,请王爷收好,莫要遗失了。”
“你捡到就归你了。”漪袊微微扬了下下巴。
“不,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你是不知送这玉的意思?还是玉上的图不够明显吗?”
“知道,所以更不能收王爷如此贵重的东西。”廖即心怎会不知这玉和这契书是何意。就是不知道,漪袊也与自己讲过那宅子是从何而来。
漪袊定定的看着他的脸半晌,似乎在看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廖即心虽未抬头看漪袊,但也无法忽视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那眼神。
在他即将受不住那视线的时候,漪袊的眼神终于向下移去,落在了手上。
“贵倒是不如何的贵,不过重是有些重了。”伸出手漫不经心的勾住香囊上的绳带,“是因为她?”
“什么?”廖即心不知她说的是谁。
“真不知说的是谁?昨夜不还特意扔下我去照顾,怎么,现在就忘了?”
“昨天只是怕他自己一人没人照顾,就去看了一下。”
“我不用吗?”
“您昨天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我以为您是不想见到我才。。。”
“在我才离开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别的女子?”漪袊讲他未说完的话接了过去。
“我对他只是觉得他可怜,和自己很像。”
“所以就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了?”
漪袊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猛然凑近了廖即心。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她有这样抱过你吗?”漪袊身上一把将廖即心揽入怀中,但动作却丝毫不像话说的那般轻柔。
“有尝过这里的吗?”漪袊的一直手如羽毛扫过般顺着轻拂过廖即心的脸颊,再停在了有些泛白却仍是柔软的唇瓣说着。
手上动作未停,继续顺着下巴滑到微微浮动的白皙脖颈,再隔着衣服下游到了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还在继续向下的滑去。
虽然隔着衣物,但廖即心仍然感觉到那一路游走的手指,好像到了哪里,哪里便烧了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
“还是不止那里,还有这些。。。。这些。。亦或是。。。”漪袊的声音魅惑,最后停在了小腹处,仍要继续向下抚着,被廖即心伸手抓住了那一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没,没有,殿下,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不可能的。”廖即心忙解释,但语气仍还有没平复的心情。
“她为什么不可能?”漪袊知道他不禁逗弄,但仍是继续说着,丝毫他不吐些什么让自己满意的话来就不罢休一般。
“我们。。。我们。。因为他。。。”廖即心已经意识开始混乱,差点说出口刘寄奴其实是与自己一样都是男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