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渍的花瓣张开了个小口子,浑圆狰狞的龟头将它牢牢堵住,男人身往前倾,肉棒全挤了进去。
阴茎又粗又长,一下冲到她最深处,男人俯身吞没了她的娇吟声。
只在这时候,才能证明她与他不是什么不相干的陌生人,他埋在她身体里,前段时间以来焦躁不安的心,似瞬间被抚平了。
安娘,你里面好紧又暖和,比外头炭火还热赵邺抱着她,指插入她鬓发间,啄着她的面颊。
甬道死死咬着他的东西,明明已进去过许多遍,像不认识他似的,内壁不断推搡、吞吐着,试图把他给挤出去。
他搂着她,妇人腿被迫张至极限,男人弓起身一下又一下重重往她腿心撞,让她把自己完全吃下去。
阳物底端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拍在她腿根处,将那儿都拍红了,他却恨不得将这东西也塞到她身子里面去。
穴口撑展开成薄薄的两片裹着,里面空空的洞穴都让他紫黑色肉棒塞满,他连弄了几十下,次次抵到花心。
陈令安终于觉得不适,她许是茶水喝多,下面开始发胀,有什么要堵不住,她仰着头唤了声:赵三唔啊你先出去
赵邺哪里肯,充耳不闻,身下动作根本不肯停,如重锤般持续往肉缝里戳。
那地儿本就紧,陈令安这会儿憋忍得厉害,只想去里间纾解,花肉内壁不觉痉挛蠕动着,把男人棒身夹得几乎动弹不得。
别,先出去。
大掌伸到两人黏着的地方搓了搓,赵邺哑声道:安娘,怎么紧成这样,嗯?你放松我动不了了
陈令安根本受不住丁点儿刺激,腿儿直直分开,连嗓音都变了,明显带着泣音:赵三抱我去里头。
小妇人勾着他脖颈,眸子紧闭着不愿意睁开,赵邺听懂了她的意思,可男人非但没松,反而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腹间:安娘,我不介意,你就在这儿,总归有人来收拾。
陈令安迷糊中狠掐了他一下:赵三!
男人这才收了笑,抱她起身,但也没松开她,那物什还堵在她花穴里,像搂着孩童般抱着她。
他故意走得极慢,偌大的阴茎塞堵着花穴,他每走一步,就狠狠往上顶一回,陈令安不断扭臀,强忍着才没有在这儿就溺了。
好在赵邺知道不能将人逼狠了,他暂从她身子里抽出,把她放在木马子上,自己倒乖乖走了出去。
陈令安在里面呆了会儿,用水洗干净了方出来。
赵邺知道刚刚得罪了她,怕她恼怒起来连近身都不让,陈令安才拉开门,就让人抱住,分开腿往自己胯下压。
又将他吃了进去。
安娘,心肝儿。他亲她的脸,不待她说话,扣住她的臀大刀阔斧鞭挞起来。
陈令安那点怒气根本没地儿可发,这人力气极大,她身量本来就不算得高,这会儿被他搂成奇怪的姿势,套弄着肉棒。
两人赤身裸体拥着,她的穴儿咬着自己,乳头抵着自己坚硬的胸膛,她连头发丝都是香的。赵邺恨不能就这样把她带着藏到自己王府去,就锁在自己卧房床上,日夜肏弄。
可他怀里这心肝儿不是寻常妇人,要真那样待她,她怕是能当场捅得他血溅三尺,她有什么做不出来。
赵三慢点儿,你慢点,唔,我受不住了。
陈令安双腿架在男人胳膊间,让他面对面抱着,只低头就能瞧见下面。
娇嫩的花肉被捅开了个大口子,紫黑色的丑陋阳具不断往里面戳,男人身下浓密的耻毛几乎要将鲍肉全遮掩住,磨蹭着肉还有些痒。
赵邺不听她的:安娘,哪里就受不住,这地儿连我的孩子都能生,安娘,你再给我生个小娘子罢。
那根凶器疯狂地往里面捣,还故意在戳到最深处,巨根完全埋入时狠狠地撞。
还没听到她答,他自己倒先否决了,啃着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不要小娘子,我要你就够了。安娘,你得喂饱我。
他棍子塞在她穴里,挤得没有一丝缝隙,这根东西像原本就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男人身上渗出汗珠,他终于抱她上了床,掌心摸着她的脸,她纤细的腰肢,她翘挺的臀:安娘
他在她身子里泄了出来,往她穴内灌了一波又一波,也不放开她,只担心她觉着自己重,抱着她翻了个身。
陈令安趴在男人身上,神智逐渐清醒了些。
陈元卿或者是对的,让这人知道睿哥儿的存在,的确能省了不少事,起码不会任由人宰割。就是下回皇后再试探,怕也要掂量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