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完,就三步两回头地走了。
怎么感觉那采花贼看着有点儿眼熟呢?
“为什么要给他钱?”
喻黎听了半天都没听懂他们俩在说什么,就看看顾沉欲拿钱了。
顾沉欲也睁着眼睛说瞎话,甚至面不改色,“他说这里不能喂鸽子,要罚款。”
“怎么可以这样?喂鸽子还犯法?”
“嗯,下次不喂了。”
喻黎忽然趴他腿上,露出笑容,小声逗他:“看不出来你还会说粤语,怪好听的,再说一遍呗?”
顾沉欲垂眸看他,“想听什么?”
“随便。”
“我都好钟意你。”
“什么意思?”
“我也喜欢你。”
喻黎愣了下,然后单手撑着腮,看着他直笑。
等笑够了,才拿手指勾住他卫衣的带子。
带子绕着手指越缠越短,两人隔的越来越近,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喻黎低声说:“不好意思,昨晚上惹你不开心了,给你道个歉。”
顾沉欲:“没关系。”
喻黎忍不住一笑,压着嗓音,“顾沉欲,你一点都不懂得寸进尺,我跟你道歉,可不是让你说这种客套话的,这话听着很没意思。”
顾沉欲看着他含笑的双眼,“那我收回刚刚的话。”
“嗯。”
“口头道歉没有用,我不接受。”
“很好,然后呢?”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什么?”
“durex。”
“……”喻黎轻笑一声,呢喃,“当然是,你的味道啊。”
午后,晴朗的天空忽然骤雨。
小小的房间里,从玄关到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全部是狼藉一片,如飓风过境声势浩大,就连阳台上的花草都受到了波折。
被折毁的玫瑰凄惨地垂那儿,鲜艳的花瓣掉落一地,有两个盆栽还碎在了地上。
素来喜欢整洁的顾沉欲,却没有立即去打扫。
他现在很忙,忙着那场迟来的探索。
一场大雨,直到夜色降临才稍止。
喻黎缩在被子里,睡的死沉,腕上指痕明显,不知道还以为遭遇了什么非人虐待。
他疲倦地翻了个身,似乎扯到了哪里,疼得直皱眉,硬是给疼醒了。
睁开眼睛懵了会儿,才慢悠悠从被子里爬出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各种痕迹简直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