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子的手指揉搓小小的奶尖,茱萸便硬实起来。
阿厘有些难为情,目光所及是他沉迷的面色,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取悦了。
周克馑手指游移向下,寻到幽闭的穴口。
在他捱上的那一刻,娇嫩微肿的花瓣连同整个小腹都敏感的颤了颤。
咚咚咚
外间突然传的敲门声惊醒了阿厘,手忙脚乱的撒开小手,卷着被子窝到最里侧,只露出羞红的半张脸。
周克馑蹙起眉头,心头躁郁横生:滚!
外边应是园子里的小丫鬟,被他吼的一顿,慌张的解释道:是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您尽快梳洗,辰时二刻便要出发去伯爷府了。到底结结巴巴地表述清楚了。
都晓得公子宿在西厢房,屋内那些动静隐隐能听到些,打断公子好事,谁都不愿来,属她最弱势,被推出来挡火。
周克馑呼出一口气,也晓得不能任性耽搁。
他坐起身子,囫囵个挡住光线,叫她看不清神色。
我得去看看。
阿厘怕他想起来秦衡又要伤心,像只小狗似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膝盖骨,坚实硬朗的触觉,叫人能感受到他在渐渐长成。
周克馑顺势抱住她圆滚滚的脑袋:等我回来再教训那些个不长眼的,给卿卿出气。
阿厘使劲点头。
真想一直抱着他呀。
周克馑走了没半刻钟,便又有个主院的丫鬟送来汤药,阿厘温顺接过,一点点抿下酸涩的药汁。
现在她是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了,无需摆酒,无人在意,阿厘心里记挂着随周克馑到军中去,对这些反而不怎么在意了。
只是现在没了杂活,他不在的漫漫时光有些难捱。
她便自娱自乐,又找出来九连环,耐着性子尝试解开。
那厢十九白日里翻墙进府本就不便,急匆匆到原处寻她,没见着人,探子现在也没在府里,还得小心避着家丁。
十九在背阴处的房顶上疾行,如飞燕般轻巧,残影飞掠,一般人注意到只当自己眼花。
转了大半个侯府后,十九心下发凉,阿厘姑娘别是有什么不测吧,这侯府里男女主人均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蛋,难道是发现了阿厘跟世子的牵扯,把她幽禁起来了?
不对,若如此,世子不会是那个反应。
十九愁眉不展之际,忽然听见一阵动静,一个闪身隐到柱子之后。
两个穿着不差的丫鬟出现在行廊拐角处,边走边窃窃私语。
十九耳聪目明,能听见个大概。
也是好命,比不得比不得。
什么呀,以前就往公子身边凑,就等着这一天呢。
也是,像咱们这样本本分分差事的人啊,哪会有出头之日呢。
嘘莫再说了,之前说三道四的都被夫人责罚了,被人听见又要生出事端。